沈清楠笑得更加温和,“请那位姑娘进来,我再给她说个方子。
还要吩咐几件事情。”
那人一迭声地答应,快步走出屋子去和其他人商量去了。
沈清楠这会儿待遇更加好了,那丫鬟进来时,还带了些糕点,又换了热茶。
沈清楠边吃糕点边念着药方。
还指点丫鬟那些是内服,怎么煎怎么服。
那些是外敷,让丫鬟把药拿到她房间,她来制作成敷膏。
把清洗伤口的步骤也交代给丫鬟。
然后就斜倚在榻上吃着糕点喝着茶,再想想自己还需要做哪些治疗。
她并不担心那人去商量以后会拒绝自己。
从那些大夫的讨论声里,她就听出,既没什么办法还想回家。
只要稍加威胁,这些大夫没一个人敢把今晚的事儿说出口。
都是拖家带口的,谁也不愿意惹上这种莫名其妙的麻烦。
何况这不让看患者,谁敢胡乱做诊断,医死了算谁的。
所以慢慢地,大夫们也不再讨论了。
毕竟,讨论这么久,都聪明得很,谁都不想当出头鸟。
那还讨论什么,都闭口不言了。
心里都各自打着保命的小算盘。
等得听到有人走出去,又有人走进来,然后跟他们说一声:“得罪。”
然后众大夫又被人弄晕。
这可不像对付沈清楠,都是在后颈上被砍了一掌晕过去。
醒来时,已经在自家床上,黑布也没在眼睛上了,都快以为只是做的一场梦了。
只记得被砍晕之前在耳边的那句话:
“此事不得宣扬,否则灭门。”
都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儿,最终决定绝口不提。
而沈清楠这会儿坐在这屋子里,请丫鬟忙完了再给自己拿来纸笔。
然后出去关上门,自己摘掉黑布,亲笔写了一封信给家里。
自家家里都是些机灵的,如若发现自己不在屋里。
指不定有多着急呢,只能在信里假借自己有事一早就出门了。
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,至于什么事,回来再说。
先安抚一下,免得家里人慌乱。
自己在信里交代了去向,家里的事雪竹她们自会打点清楚。
这倒也不必她操心,主要是笔迹得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