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着急就越慌乱,凌潇潇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,之后终于找到了转机。那阵法时不时闪着精光,若是不用神识去看而是用肉眼去看,必然是非常吃力的。凌潇潇一点点的摸索着,终于摸索出阵法的大概规律。凌潇潇大约是真的天生的阵法奇才,这个阵法结合了人魔妖三族的阵法精髓,而凌潇潇那么巧的对着三族的阵法都有所研究。这不很快就想出了破解之法。
她同宁王刚刚的举动一般,在假山附近动作了一下,那波纹再次荡开来。很快宫殿再次出现,凌潇潇立刻就进了宫殿,接着假山再次回复了原貌。显然比阵法的造诣,两人不知道谁更胜一筹。但比阵法的耐用性能,显然是宁王更加厉害一些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……”
微弱的声音传入凌潇潇的耳中,凌潇潇随着身影小心行走,很快就在宫殿的中央发现了一个冰棺。凌潇潇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是冰棺,完全是看多了现代类似的造型。那冰棺底座是一朵大大的莲花盛开着,驮着冰棺漂浮与一池血水之中。
没错是的,就是血水!冰棺是放在一个水池中央的,水池的周围满是浓浓的血腥问和戾气。那是死者的哀鸣,池内的血水那都是这些年死去的女子所放出来的血液。就如同今日被劫来的女子,她的动脉正被一根类似于管道的东西通过,然后流入冰棺之中。
凌潇潇举目四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,顿时松了一口气,那宁王如今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凌潇潇这才大着胆子上前,只见刚刚的那个女子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。但不是自然醒,而是疼醒的。血液不断从体内溜走,全身无力的躺在了池子的一端。
看见凌潇潇的时候,她的眼睛亮了几分,随即又带着几分害怕。她这是希望凌潇潇救她,又害怕凌潇潇就是那个抓自己来的歹人。
“我是来救你的,你别害怕。”
凌潇潇低低的说道,她不敢太大声,怕惊动了不知在何处的宁王。在走向女子的时候,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冰棺。随即凌潇潇倒吸了一口凉气,不是吓的,而是惊讶的。
冰棺里是一个女性,但又不是完全的女性。她穿着百褶裙,那是一种美到极致的惊艳。但凌潇潇并不是因为对方的美丽而惊讶,而是因为对方容貌居然同云峥有七分相似。因着对方没有睁开眼睛,凌潇潇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拥有一双桃花眼。但凌潇潇敢肯定,若是对方是桃花眼的话,那份相像必然会从七分升为九分。余下的一分不过是因着性别的缘故,带来的男女差异罢了。
真正让凌潇潇在意的是,那女子居然是人身蛇尾。若是只有容貌相似,凌潇潇会先到的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。可加上人身蛇尾这个特点,不由自主的凌潇潇就想到了女蜗后人。同云峥这般相似,又是人身蛇尾这简直活脱脱就是个云峥的母亲该有的模样啊!
“你别怕,我这就替你……”
凌潇潇震撼过后看到越来越虚弱的女子,对比面色越来越红润,几乎像是要活过来的冰棺女子的时候,立刻要对女子施救。凌潇潇有种感觉,被抓来的女子供养的对象恐怕就是这个冰棺女子。不知道这个冰棺女子是什么身份,恐怕这些被抓来的女子,都只是延续冰棺女子能够栩栩如生的如同活人的祭品。
凌潇潇顿时觉得,不管幕后之人是这个女子为了自己活命提前吩咐的,还是很是重视这个冰棺女子,都让凌潇潇胆寒。为了救一人牺牲这么夺人,也不过是换来了个尸身不腐罢了,值得么?
“你敢!”
一声大喝,整得凌潇潇耳朵震耳欲聋,恍惚了一下之后。凌潇潇已经被束缚住了手脚,然后绑到了床边。
而凌潇潇看到动手的人的时候,几乎是嘴巴无意识的喃喃出生,喊了一句
“师父?!”
穆玄霄和云峥两人接到凌潇潇的消息的时候,几乎是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。来的时候除了女儿失踪哭天喊地的那一家人意外,不管是凌潇潇还是歹人都不在现场了。顺着凌潇潇留下气息,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裴府。
穆玄霄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宁王,而云峥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和难以置信。
“你们呆着干嘛,这个山庄必然不是什么好人家,咱们进去瞧瞧啊!”
雅菲纳脚程比这两人慢了一些,此时在赶过来,她心里还内疚着呢。若不是自己蠢笨,轻易被人引走,凌潇潇也不用单枪匹马而来,如今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呢。
“这里布置了阵法,轻易进出我们讨不了好。”
三人对于阵法涉猎不多,就是云峥因着师妹父亲都是阵法大师,了解的多一些罢了。可这种三族阵,实在不是他能够应付的来的。其他两人就更不用说了,若是随随便便闯阵法的话,不说他们能不能成功。惊动了里头的人那是必然的,说不得凌潇潇原本没有危险,最后因着他们的鲁莽陷凌潇潇与危险,那可如何是好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这句话是自从来到五行大陆之后,雅菲纳最经常说的一句话。她不懂得规矩,修为比他们低,来到这一方世界势力也不如他们。
“这阵法很是精深,我们暂且进不去的。先研究透彻阵法之后,我们再想想如何进去救人。”
云峥此时表现出来的倒是比穆玄霄淡定的多了,穆玄霄听到云峥这么说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峥,随即也不像是之前那般紧张着急忙。反而也是开始从容不迫的,同云峥两人商量起阵法来,惹得一盘的雅菲纳眼睛都直了。
这两人不是最在乎凌潇潇的吗?如今凌潇潇安危没有什么保障的情况下,这两人居然如此淡定?这两人是为何这般淡定啊?雅菲纳此时是一头雾水,而云峥却是在低头同穆玄霄说话的空挡,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。
就在两日前,一只纸鹤飞到了望仙门之后来到了戒律堂。穆长老伸出手,接住了纸鹤打开看了里头的信息之后,脸色大变。
“师父?”
徐沙翔如今也算是穆长老跟前比较得宠的弟子了,今日他正同穆长老说起自己的婚事的时候,就见到穆长老这般情况。徐沙翔有些担心又有些奇怪,能够让自己师父如此变脸的事情,如今可没有几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