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呢。
这是天大的笑话。
向苒从小就是异类。
什么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儒家那一套,她一直是都是抵触的。
向苒敷衍他:“因为我——人来疯。”
盛扬也笑了,百年苏家的培养出来的姑娘说自个是“人来疯”?
他摸了摸鼻子:“嗯,你昨晚是够疯的。”
但也不奇怪。
毕竟有学者研究过说是教育工作者和医务工作者培养出来的孩子,潜意识的叛逆性最重。。。。。。。
-
“不行,不行,快把我放下来,哎呀!我鞋子掉了!”
盛扬放下她,让她靠在墙上。
自己蹲下帮她拾起了缎面软鞋,捏在手中。
想起昨晚她的秀足踩着他胸口“胡闹”的画面,忍不住嘴角上扬,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但他笑得更大声了。
“快说嘛。”
“你昨天叽里咕噜地说了很多话,我听不怎么懂?不像是国外的语言,你。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精通一些地方语?”
耶,原来是方言护体啊。
幸好她说了方言,要不然真的可能会穿帮?
“是的,我有私下做过一些边疆民族研究的课题。”向苒满嘴跑火车。
“你学艺术的,搞边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民族研究???”
向苒白了他一眼:“我就喜欢,不行吗?”
“行,我多才多艺的老婆大人。”他伸手把鞋子给她穿上。扶她起身,“那我牵着你手,总行了吧。”
“没问题!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。”向苒握住他的手。
“也是,夫人大概是想做颠鸾倒凤的则天女王吧。”盛扬盯着她。
不得不说,他洞察人心有一手。
这是向苒内心一点点隐蔽的心思,竟然被他给说中了。
但她怎么会承认呢,于是开始扯话题:“对了,你去香港有没有背着我去见Fiona啊?”
“你猜?”他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向苒发现这家伙突然不像前些日子那样畅所欲言了,似乎喜欢说话说一半了。
再这样下去,节奏不是要被他控制过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