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府,长公主就直接朝刘佳楠的房间里去。还未到时,只听见一阵阵的哭喊声。
长公主直接向里走,就见冯宝珠正在向刘佳楠挥鞭。
门口站的得都是冯宝珠的人,为首的正想拦,其中却有一个见过世面的人,立即跪地:“参见长公主。”
一行人觉得不妙,遂将声音放大了几分,齐声道:“参见长公主殿下。”
里边的挥鞭声音停了下来,只是那一阵阵的哭声并没有停止。
长公主不曾遇见过这样的场景,瞬间觉着十分的没有礼节。
里边并不知是哪一种场面,长公主向一旁道:“落姝,你与我进去。”
叫做落舒的女官立即回了一声,便跟着长公主进去。
屋里是一片惨状,长公主看着已经倒落的乱七八糟的家具,甚至有许多地方还有碎掉的瓷器片。她紧皱着眉头,一贯的教养让她难以做出太过于狰狞的表情,她在用力克制着她自己。
随着她们走近的脚步里屋的声音消失了,长公主绕过跌倒的木架子,走到里屋。
里屋正是一片凄惨的模样,几人在见到长公主时都已经慌了神。
倒是冯宝珠很是镇定的行了个礼,“参见长公主殿下。”
长公主锁着没有,微微抬了下手。这幅场面她实在不愿意看到,转过身吩咐落姝。
“落姝,将这间屋子的所有人,都给本宫带去正厅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虽不是主人,但以她的身份在这祜京里的每一处地方,无人可以忽视她的存在。
长公主不止是皇帝的亲妹妹,她更是先皇的女儿,是先皇赐以封地的公主,是这圣朝唯一拥有封地的公主。这份尊容不是其他人有的,也注定了她的尊贵。
秦正随着长公主一起来到刘府的正厅,坐了没有多久,只见刚才的那几个人被落姝带着来了。
刘佳楠伤的太过重,是被木板床抬上来了。
长公主打远就看见有两人抬着个什么来了,直到众人都来了时,她环视四周,将目光投了下去。
“此时何人?”
隋刘氏差点哭的抽过去,她跪在地上爬过去,“长公主,那是我的楠儿,那是我的楠儿,长公主救救我的楠儿啊……”
隋刘氏此番样子让长公主生厌,落姝瞧见时;立即挡了前去。
叱道:“放肆,这是我们长公主,你以为是什么人。”
落姝一句话让隋刘氏闭上了她,她缩着肩膀瘫坐在一边。
长公主一向很少与京中这些夫人交往,其中所喜的不过是少数,里面就有戚云竹的母亲和苏尘清的母亲。另外之人,特别是隋刘氏这一类的,她更是不会去结交和理会。
此时长公主起身,往木板床上去。床上的人脸色惨白,就连嘴唇上也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。显得刘佳楠的脸色更加的白,毯子下滑了一些,长公主看见她脖子处的鞭痕,弯下腰将手指抵在了她的鼻子。
只觉刘佳楠的鼻息十分的微弱,长公主向后退了一步,立即吩咐道:“去将刘小姐抬下去,赶快去叫大夫。”
这时有人匆匆忙忙的去了,只有冯宝珠在怒目而视,她看着刘佳楠被抬走的身影,恨不能立即去生啖其肉,渴饮其血、
长公主见人走了,转头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