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苍月在母虫洞窟里被个神秘人给电昏后醒来,惊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,床边趴着一个美丽又熟悉的背影在熟睡着,这人正是素素。苍月抬起右手想拍拍素素的肩膀,却发现自己只剩半截手臂,用绷带缠住。无奈苍月放下断臂轻声喊了句:“师姐”素素轻睡中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,立即睁开眼睛,转头一看,发现苍月已经醒过来了,惊喜不已,不由得留下了两滴眼泪,激动地说:“苍月,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,还以为你再也~~再也~~”还没说完捂着嘴巴轻声抽泣着!苍月安慰到:“傻瓜,哭什么,我这不没事了吗!对了,发生什么事?”素素擦一擦眼泪说道:“你这小子,也够厉害的,母虫居然被你杀掉了,我们赶到时就发现你昏迷在那里,把你救回来了!这些天派人去山上查探,没有发现尸魔的踪影了。那个母虫洞窟被老师一把火烧个精光,然后打碎了山壁,彻底地埋在地下去了!只可惜你的手…”苍月说:“等等,这些天?我昏了多久?”素素回答:“有四天四夜了”“四天了?槽糕!母虫没有死,快,快去找师父过来,快去!”苍月想起母虫和他说的话焦急地说到!素素不解,也不敢怠慢,随即出去请左慈过来!一会,左慈和华佗,夏侯樱还有素素和于吉一起进来了!苍月躺在床上向左慈说了那天在洞窟里母虫对他说的话!左慈和华佗听完惊骇不已,问到苍月:“苍月,你的玉勾呢?”苍月摸了摸脖子,发现玉勾不在,摇了摇头。左慈又问到:“苍月,你可知道天灵者是何物?”苍月回忆一下回答:“听那母虫说,天灵者是解开天魔封印的钥匙,其他我也不知道。”左慈点点头,站起身子在房间来回度步,思量了一会吩咐到:“素素你留下照顾苍月,待苍月伤势好转,立刻启程回泰山去。为师即刻赶往洞庭查看状况!元化,劳烦师弟你跑一趟蜀山,去找倚天门的掌门,告知他们情况,事关天下苍生的安危,请他们速到洞庭与老夫会和!夏侯侄女,苍月的伤势只能靠你照看一下了!于吉你留在庐陵继续留意是否还有尸魔余孽,尽快解决!”于吉向左慈一拜:“是,师叔。”说完,左慈就急冲冲地出了门。华佗向夏侯樱说到:“事态严重,樱儿,你占时和素素他们回去泰山,好好照顾苍月伤势,待日后为师回去接你!”夏侯樱从命,说了句:“师父,万事小心!”于吉也告辞,随华佗一起出门了,房内只剩下苍月,素素和夏侯樱三人。夏侯樱开口说到:“素素妹妹,你照顾苍月公子四天四夜,不眠不休的,快回去休息一会吧!这里我来照看就行了!”苍月听闻,心疼地看着素素,开口劝到:“师姐,谢谢你!我现在已经没事了,你快去休息下吧!”素素这才点点头离开房间。夏侯樱扶起苍月坐着,倒了杯水喂苍月喝,苍月开口说了声:“夏侯妹妹,麻烦你了!”夏侯樱轻轻一笑,柔声说到:“苍月公子为天下苍生独闯尸洞,这份大义樱儿深感敬佩,何况樱儿的命也是公子所救,何来麻烦之说!”苍月看着自己的断臂,叹声说道:“没想到,我竟然成了残废之人!”夏侯樱又开口安慰到:“公子不必担忧,古人云,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,苦其心智,我想这可能是上苍对公子的磨练,区区一条手臂何惧已。家师和左慈师伯也曾说过,公子绝非常人,将来必是人中龙凤,公子何苦杞人忧天呢!”苍月听完,惊奇地看着夏侯樱,心想:这妹子真是聪明伶俐,人长的又漂亮,真讨人喜欢啊。夏侯樱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开口问到:“公子为何这样看我,是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苍月连忙解释到:“哦不,夏侯妹妹说得没错,区区一只手臂算得了什么。夏侯妹妹真是聪明伶俐,美丽大方,几句话就解开我心中郁结,谢谢你!你真如仙女一般。”夏侯樱双颊微红,低声说到:“公子妙赞了,樱只是一介医女而已,哪是什么仙女。”苍月经过几天的修养,身体也恢复了七七八八,只是那断臂再也长不回来了!今日,苍月觉得身体好了点决定出门走走,夏侯樱和素素相陪,一到路上,众百姓纷纷向苍月至谢,都说苍月是神兵天将,为庐陵百姓除去了尸魔之乱,有的递果食,有的送酒水,盛情款款,苍月没想到自己一下就这么出名了,好不尴尬。三人路过一文榜前,看到一则通告:“今原吴郡太守许贡门客刺杀我江东之主未遂,被吾主生擒,昨日车裂于市,以儆效尤。”苍月看了这篇榜文,不由得陷入沉思:奇怪,孙策遇刺没死?那历史上写的是怎么回事?总有什么事觉得很不安。素素见苍月脸色有异问到:“师弟,你没事吧。”苍月还在想事,没注意到素素喊他,素素和夏侯樱奇怪地对看一眼,夏侯樱碰了下苍月:“苍月公子。”苍月才惊醒:“啊?什么?”素素追问:“怎么了,这榜文有什么奇怪?”苍月敷衍到:“哦,没事没事。我累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回到驿馆内,苍月还在想那榜文的事,夏侯樱过来问到:“苍月公子,有何心事,小妹能否帮忙?”苍月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三人点了些吃的,坐了下来。这时,突然旁边一客人对他的友人说到:“听说了吗?吾主要和曹操联盟了,曹操还派了陈震为使来江东了,吾主在柴桑设宴款待曹使。”苍月听见一丝灵光闪过脑中,忽然想起了今日不安的原因,孙策会客,怒斩于吉。苍月问到:“师姐,于吉师兄在哪?”素素说到:“庐陵尸魔已退,前几日于吉师兄就去柴桑了。”苍月明白,为时已晚,说到:“不好,于吉师兄有难,现在恐怕命已不保,我们尽快离开江东。”素素惊异问到:“你怎么知道?”苍月猛然站起来说到:“别问了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,快。”素素和夏侯樱不明白怎么回事,不过见苍月也不是开玩笑的便答应下来。素素冲冲收拾了东西,夏侯樱雇了辆马车和车夫,准备和苍月夏侯樱一起回泰山,马车出了庐陵城,在城外路上行走着,突然被一队军马给拦住去路!素素下车询问到:“将军是何人,为何拦住我们?”那领头的将领说到:“我乃甘宁将军部将李异,奉将军之命来请各位回庐陵!”苍月听出李异的语气似乎来者不善,既下车问到:“甘将军何事叫我们回去?”那李异冷冷说到:“庐陵太守陈秉勾结妖道于吉,用妖法想害我主孙策,我主鸿福齐天未损分毫,已经处死了陈秉和于吉。甘将军命我追查妖道余党,故而来请各位回庐陵问罪!”随后吩咐左右:“给我拿下,违抗者格杀无论!”素素一听,气愤不已,高声骂到:“狗贼,恩将仇报,害我师门兄弟,看我砍下你的狗头祭我于师兄!”随即挥剑逼退围上来的士兵。苍月此刻只剩一手,也拿起长剑,加入混战之中。那车夫老汉见势不对,下车就跑,被李异逮住乱刀砍死,夏侯樱不会武功,躲在车内害怕不已。苍月有伤在身,又寡不敌众,被逼得狼狈不堪,几次险些遇害,均被素素所救。无奈,士兵众多,素素又要分心照顾苍月,又要保护马车里的夏侯樱,渐感分身无术,焦急不已!苍月心思:这样下去不行,都会被杀掉的,禽贼禽王,先劫持你这狗头将军在说!随即持剑档开左右的士兵,运动剑气,逼开周围的士兵,后挥出风牙,直取李异的胯下战马。李异战马被风牙削断双腿,嘶鸣一声倒了下来,马上的李异没防备,滚了下来,苍月跑过用剑顶住李异喉咙大喊住手!众士兵停下手,素素急忙跑赶到苍月身边。却没想到,夏侯樱被俩名士兵从马车上拉了出来,被他们用刀架住脖子。苍月见状,对那两名夹持夏侯樱的士兵喊到:“放了她,要不就让李异人头落地!”不想这李异也是个硬骨头,哈哈大笑说到:“大丈夫何俱死已,可惜你这两位娇滴滴的美娘子要给李某陪葬,哈哈哈!”劫持夏侯樱的两名士兵正犹豫不决,两人露出为难之色。就在这时,旁边有两名士兵突然出手,砍杀了劫持夏侯樱的两名士兵,把夏侯樱护在身后,夏侯樱疑惑问到:“你们~~”苍月和素素也不解,不过看到那两士兵保护着夏侯樱,也就放心。保护着夏侯樱的两名士兵其中一个说到:“我们两兄弟曾被尸魔所伤,亏夏侯姑娘施药相救,无微地照顾,使我两兄弟得已生还。如今姑娘有难,我吴仁和弟弟吴义决定倒戈相助,报答夏侯姑娘!”苍月得知情况,对吴仁吴义两人道谢,随叫素素和夏侯樱上车快走。素素焦急问:“那你怎么办?”苍月轻轻一笑说到:“素素你要保护好樱师妹,母虫都杀我不死,何况区区几个凡人,你们快走,我随后敢到!”素素心知苍月无力抵抗,不想把他一人留在此处,苍月说到:“师姐,你快走,我没事的,孙策虽想杀我,那也得看看庐陵的百姓愿不愿意。”吴仁把素素拉进马车,轻声说到:“两位小姐放心,我以吩咐军中几名兄弟会照顾苍月少侠的。留在这谁也走不了,大队人马就要追过来了。”素素无奈只好上了马车,两兄弟占时接替车夫一职,驱马冲出包围!临别时,素素忧心地说了句:“苍月,保重,你不能有事。”苍月见马车渐渐走远,这才放心,此刻他已成瓮中之鳖,无处可逃了,苍月心知无法逃脱,不想徒增死伤,随后丢开长剑速手就擒。那李异得脱,从地上跳起,命令左右骑马追赶马车,随后抱拳对苍月说到:“苍月公子,刚才你没痛下杀手,证明公子也是仁义之人,李某也知道公子为庐陵百姓独闯尸洞,李某我也真心佩服,无奈军命在身,对不住公子啦!”苍月没说话,静静地站着,两士兵拿来绳子要捆苍月,李异阻止说:“不用了,带他走就行了!”苍月谢过!被一行人押回了庐陵,直接就扔进了牢房里。素素一行人坐的马车还在路上跑着,李异的追兵紧追不舍,素素他们来到一个三叉路口,吴义突然说到:“夏侯姑娘,素素姑娘你们快下车,往北边走,我和哥哥架车往西边走引开追兵。”夏侯樱感激问到:“那你们两个会有危险,如何脱身啊!”吴仁笑着说道:“夏侯姑娘不必担心了,我兄弟两人本来就死了的,亏夏侯姑娘出手相救,如今有何俱哉。姑娘快些走吧,他日有缘在相见了!”夏侯樱拜谢到:“谢谢两位,今日救命之恩,来日再报了!”素素双手抱拳说道:“两位大恩,磨齿难忘,两为小心珍重!”吴仁义两兄弟点点头,架着马车往西边的路走去。素素和夏侯樱就往北边的路走。果不然,李异派出的追兵到了这三叉路口,看着地上车轮的痕迹,往西边追去了!柴桑郡,孙策接到了急报,上书,于吉同党有三人,一男二女,二女逃出庐陵,只抓到那男子,此刻关押在庐陵大牢里,听候发落。孙策把文书递给旁边的周瑜,也让周瑜过过目。孙策随后叫来甘宁,甘宁过来问到:“主公,有何吩咐?”孙策问到:“那名独闯尸洞的男子,你知道他多少事情?”甘宁愕然一阵,说到:“回主公,末将于他曾一起对抗尸魔,此人武艺非凡,能单人独闯尸洞斩杀尸王,可见也是个有勇有智之人。庐陵的百姓十分爱戴此人。”孙策把急报给甘宁看,甘宁看过之后问到:“主公,这……”孙策说到:“此人不可留,命你亲自去监斩。”甘宁犹豫一下,应下命令,退出大殿。甘宁刚走,孙策之母吴国太就走进大殿,孙策急忙迎接问安,吴国太一进开口责问到:“策儿,如实招来,这几日又惹下什么祸事?”孙策连忙说到:“母亲勿虑,只是一些刺客贼子想谋害儿臣,现已经全部抓捕。”吴国太哼了一声,龙头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顿,责骂到:“吾儿,你欺我老太婆无目吗?那于吉师门几人为庐陵除去尸魔之乱,你不褒赏便罢,何以害其性命。”孙策有点不服气,说到:“那妖道于吉,在儿接待曹使时,大言不馋,言语不敬,儿怕妖道有如当年黄巾张角一般,故而先杀之,以绝后患。”周瑜也跪下说到:“国太息怒,杀于吉全是周瑜之意,与伯符无关,国太勿伤凤体。”吴国太继续责骂:“公瑾,汝不必替伯符好言,你见伯符做这等不义之事,也不横加劝阻,你愧对我夫否。”周瑜低头说到:“瑜知错,国太教训的是。”吴国太重重喘了两口气说到:“罢了罢了,杀也杀了,在此说也无用,那于吉有道法,如此横死必不甘心,策儿今后恐有劫难,再者,于吉在民间威望极高,如今杀了他,恐失民心,公瑾有何良策度之?”周瑜思量一会说到:“国太所言,不无道理,如今只能在民间为于吉立间小庙,称于吉得道成仙,已羽化升天,吾主念其心善,特立庙宇供百姓祈福。”吴国太听完,怒视周瑜:“汝这是欺民。”随后叹声:“如今也只能如此了,就依公瑾之言,那策儿…”周瑜接过话说到:“主公之事,瑜也有对策,只怕主公不肯。”说完看了孙策一眼,吴国太立刻请周瑜起身,孙策见状,也顺便起身,吴国太怒道:“没叫汝起,跪着。”孙策气结,无奈自己母亲,不敢忤逆,只好跪下。吴国太对公瑾问到:“公瑾请讲。”周瑜说到:“瑜也曾学过一些御鬼之法,待瑜摆下褪邪之阵,主公待在阵里七日,七日内不可出阵,七日过后自然就无事。只是主公乃江东之主,无故七日不处政事,恐惹来非议。”吴国太说到:“这好办,对群臣言伯符病了,需静养七日,公瑾就待伯符处理七日政事。”周瑜惊恐跪拜道:“瑜不敢僭越,请国太收回成命。”吴国太说到:“无妨,公瑾,孙家上下都信得过公瑾,汝只管放手去做,群臣诺不满老身自当出面。来人,唤大乔进来。”过会,一国色女子走进大殿,对众人行了礼,过来扶起孙策,立于一旁,想此女应是孙策之妻大乔。吴国太把事情告知大乔,大乔连连点头,最后说到:“大乔,这七日有劳你了,饭食由你亲自送于伯符。”大乔应诺。交待完后,吴国太才放心离去。孙策转头对周瑜说:“公瑾,真有你的,想出此计敷衍吾母。”周瑜轻笑到:“非伯符之言,公瑾所说是真的。”孙策:“啊?”周瑜继续说到:“于吉此人道行不浅,吾也和伯符所思一般,怕此人又现黄巾之祸,故也有杀他之意,未想到伯符阴差阳错先杀了,那妖道枉死冤魂,自然就会寻伯符复仇,我摆此阵名褪邪,神鬼不侵,妖魔不入,可保伯符无恙,七日过后,那于吉阴魂自然消散,到时伯符方可出阵,就占时委屈下伯符了。”孙策说到:“真要吾待七日,那不是闷煞我也。”大乔安慰道:“夫君勿忧,妾日夜陪伴左右。”孙策开怀:“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,有劳夫人了。”回看庐陵大牢,苍月待在牢中,寻思怎么逃走,昏昏谔谔就睡着了,睡梦中听闻有人唤他,苍月睁眼一看,居然是于吉,只是全身是血,看样子不像是个人,倒像是个以死的鬼,苍月:“于吉师兄,你没事吧?”走上前就要扶住,于吉急忙后退:“师弟,为兄已经枉死,现只留一缕幽魂于人世,师弟勿近,恐伤体。”苍月听闻,不由心酸了一把:“师兄…”于吉止住苍月言语说到:“兄无用,连累师门,本欲寻那孙策报仇,无奈那孙策有高人相助,摆下褪魔阵,兄近不得身,死不瞑目。”苍月安慰道:“师兄且冥目,来日我必用孙策人头祭你。”于吉没说话,身体渐渐变得模糊,最后消失不见。苍月正在感慨,忽然牢房外传来几声闷响,苍月警觉看向牢门外。只见一名着黑衣长袍人,面带恶鬼面具,分不清男女,走到苍月的牢房门前,停了下来,苍月开口问到:“你是何人?”那黑衣人没回答,身体往前一倾,如虚无般地穿过了牢门,站在牢里,苍月警惕左手运起仙元,随时准备出手,黑衣人身型一动,快如闪电,两手指点中苍月胸口,苍月骇然地看了那面具人一眼,缓缓地昏了过去,黑衣人看了看苍月,右手伸出,五指长出如利刃般地红色指甲,慢慢地蹲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