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辜地道:“不是说办酒会了么。”
“所以你明知道咱们家什么心思,故意不让你妹妹嫁进顾家,自己嫁过去?”m。
“您也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,我们俩都住香山,说到这儿,我还得感谢您你当年把我丢在那儿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www。
她话还没说完,迎面挨了一巴掌。
她捂着脸,看向他的目光泛出冷漠:“当年你们把我妈逼死,从那一刻我就不是江家的女儿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江震不敢相信,“你,你——”
林瑞赶紧安抚,一只手在他背上顺气,一副无可奈何,“欢欢你快别说了。”
祁欢冷眼扫视他们一家人,冷笑一声离开。
江祁珊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爸,你看她……”
林瑞扭头剜了她一眼,她立马闭嘴。
江震气得喘气,“不孝女!”
林瑞轻声安抚:“她只是一时冲动,没事…没事…”
祁欢从江家出来,新鲜空气扑面而来,仿佛瞬间不那么窒息了。
她强忍着泪水,眨了眨眼睛不让他们掉下来。
她掏出手机,拨打电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应该没有多久,男人一个急刹车在她面前停下。
远远地,他就看到别墅区的林荫道上一个女孩蹲在那,落叶飘飘,地上散着一地的黄色叶子,她蹲在那似乎蜷缩成了一团,就那么小小的一只,仿佛和那些凋零的景色融在一起,一瞬间他的心都揪起来了。
男人的出现就像一束光,让她可以庇佑依赖,一瞬间就温暖了她。
祁欢看到他的身影,委屈地扑在他怀里:“陆辞,他们都欺负我。”
她的脆弱仿佛顷刻间迸发了,陆辞抱着她,大手在她头上滑动安抚:“欢欢乖,不哭。”
她没有大哭,只是陆辞能感受到胸口的衣服被浸透了湿润。
秋风萧瑟,一阵寂寥。
陆辞喉结滚动:“欢欢,这儿离江家不远,要是被他们看到了不好。”
她瞬间就不哭了,从他怀里出来,满脸泪痕含着哭腔的声音嘶哑开口:“我想回家。”
陆辞带她回了香山别墅,先煮了鸡蛋,又去冰箱里拿冰袋。
祁欢坐在沙发上不同于平时的明艳嚣张,在他面前的她仿佛丢了躯壳只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,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他。
陆辞拿着冰袋走向她,她拽着他靠在他怀里,他一边给她冰脸消肿,一边心疼地说道:“每一次去江家都会受伤,还去那干什么?”
是啊,每次回来都是伤痕累累的,可每次还是会去。
她垂着脑袋,目光呆滞,像是问自己:“为什么要去呢?”
大抵是不死心吧,每一次都奢求希望,可希望总会幻灭。
陆辞轻声叹气,更加心疼她了。
她从他怀里出来,像是撒娇,委屈巴巴地看着他:“陆辞,冰袋好凉。”
他不争气地笑了下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鸡蛋应该煮好了,我去给你拿。”
他刚起身,她就拽住他的手:“陆辞,我想躺下来想休息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