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湲没什么,到是叶苶听完叹了口气?
叶苶道:“不是不可行,但是不易。”
看了眼叶青逝,声音难得正色了几分,“陈尘…是武将世家出身。而他…”
叶苶抬头看了三人一眼,似是在感叹,这是什么阴错阳错的好缘分,“他,他是我母妃的青梅竹马…”
叶青逝一惊。“这…”
尹笙也怔了一下,什么情况??瞳贵人的青梅竹马?那延安帝不就是横刀夺爱,难不成,陈尘将军是被延安帝用瞳贵人胁迫驻守边疆的…
叶湲惊疑的目光太明显,叶苶捏了捏鼻子…“那什么,这事儿不是母妃说的,是我…自己查到的…”……
叶湲没忍住,道:“你查?你哪来的人查?”叶苶有点尴尬开口,“那什么,有一年除夕,陈尘正巧打赢了一场不得了的胜仗,父帝把他召回受封。
“那时我…十五岁左右吧,跟母妃一起在宫中吃宴,陈尘被父帝点名时,母妃手抖了一下。陈尘走上前的时候还看了母妃一眼,我就发现母妃有些不对劲。
“随后,母妃让我自己去玩儿,那时我要找了辕来着,结果…可巧碰到陈尘牵着母妃的手说着什么。
“小孩子好奇嘛…那时我早就发现子辕让小捃暗中护我,就套路了一下小捃,让他去查了查…
“小捃办事是真的快,我就发现他和我母妃…”叶湲一巴掌拍在叶苶肩上,“你就是这么用我派去护你的人,查事也就算了,你让他查这事?!
“没良心的,母妃要是知道,你查过这种事,耳朵能给你扯掉。”熊孩子打小就是熊孩子,一熊熊一窝!
叶苶尬笑道:“好奇嘛不是,我哪知道小捃那么听话,又好使…我当初时听完后也很震惊啊。
“还有啊,你看现在,我这干的还是件好事呢,现在只要查到母妃是怎么和陈尘分开的,陈尘是怎么愿为父帝边守边境的,不就行了。”
叶青逝和尹笙相对一眼,无奈又好笑,叶苶居然是这么探着了陈尘的底儿。尹笙道:“即然小捃办事得力,那便让他再去办事。
“延安帝这几年内不能死,子戣得先做出些成绩来,等延安帝放松且不会过于警惕,就废了他。
“他不死,就不会惊动大臣。
“禁军废物,没人造反就行。延安帝自己不小心残了,他们也不会直接救驾,就算陈尘知道了…
“依三哥所说,他也有极大可能坐视不理,守着自己该守的,不会有别的动静。”
叶苶挑眉,这就改口叫三哥了,失笑,“那陈尘守着边疆就是为了母纪,宫人无明显造反他肯定不想管。
“回去我让小捃到边疆去劝劝陈尘,我们现在要做的,只是废了父帝。”
几人商量的差不多,叶湲起身,“我们不便多待,先走了,你们二人的棋要下的小心。”
叶青逝点头,叶湲又想起了什么,转头对叶青逝道:“妉晴飔借我养两天。”
两人先怔了一下,爽快答应。妉晴飔也很爽快的跟着叶湲和叶苶走了。
剩下两人继续商量着,今天打压流言这件事,延安帝不说宽心,总归心情好了点。
叶青逝只管好宫中的事,别的延安帝不问,叶青逝就不主动说。就算延安帝疑心再重,自己不参政事不管权兵权,只是帮他处理宫中小事,他没理由处置自己。
然后就商量到了,该怎么弄残了延安帝,讨论了许久,最后敲定了,让延安帝瘫在榻上,口不能言,这样最保险。
把延安帝搞废的那天,就是叶青逝掌权,真正开始慢慢报复的时候。
叶青逝伸了个懒腰,然后往尹笙那一倒,整个人黏在了尹笙身上。尹笙失笑,开玩笑道:“陛下,这就犯困了,还有奏折没批呢,嘶…”
叶青逝一口咬在尹笙颈侧,凶道:“不许叫我陛下,皬闳,你不许和他们那样,很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