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露出任何生气的表情,唇角挂着笑容,微微躬身说了句岛国语言:“扫靠吗带哟,哦呀斯米。”
“她说表演到此为止,晚安。”小洲笑着翻译道。
小泽点点头,一边转身朝后走,一边扭头给狼友们摆着手。
安保人员将台上的钱都捡了起来,然后往后方走去。
至于那些狼友们,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我敢打包票,他们离开后,肯定先去搞事情,实在是看小泽的一场表演,比看一场岛国小电影都带劲儿,嘿嘿。
本来我打算见见小洲的,可现在憋的难受,还是搞事情为主。
我低头看了眼下面的大帐篷,心里涌起一阵激动。
兄弟,你再忍忍,大哥马上就带你吃了那小妖精。
我有些兴奋地看了眼小泽离开的方向,转身喝干高脚杯里的红酒,随即下楼朝后台方向走去,大美妞儿被疯狂狼友撕了衣服,哥必须去安慰一下,嘎嘎。
山鸡很有眼色的在前面给我开道。
很快,我来到后面一个房间里,小泽已经穿上一件长款外套,她坐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果汁,那两个舞伴也在里面,除此外就没有别人了。
我进去后,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,他们立即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行,还挺识趣。
我顿时满意的笑了起来,并转身将房门关上,顺便反锁。
此刻,小泽在我眼里,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她看到我的举动顿时笑了起来,随即用着非常生涩的中国话问:“林先生,你要干什么?”
小样儿,还和我装。
我对她笑了笑,随即坐到她身边,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肩膀,一本正经的说:“小泽,在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患难夫妻,咱们差点被那些人干死,也算是患难与共,可以说咱们现在是夫妻了,你懂不懂我的意思?”
她先是点点头,又摇摇头,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。
我心里暗笑,她肯定被我绕晕了。
“我们经历了生死,在我们中国,这就叫患难夫妻,也就是说,你现在是我的女人。”我一本正经的再次说道。
“啊?”
她露出十分错愕的眼神,这次肯定听懂了。
我抬手按住她嘴唇,低头慢慢的朝她脸上亲去,心里一阵激动,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异国风味,我臆想中的女神,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精神慰藉情人。
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十分明亮,透着一丝春意,没有阻拦我,更没有躲开。
我嘴巴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,闻着那淡淡的清香,再也不愿离开,顺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垂,亲的特别轻柔。
她是我多年的梦。
在我眼里,此刻的她就是一件绝世珍宝,她能让我美梦成真,我不敢有一点粗鲁,生怕那样会破坏了这个梦。
我在她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会儿,随即在她耳旁低声说:“小泽,你刚才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。”
她细声说:“谢谢。”
我听着她那柔弱的声音,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:“我是你最忠实的影迷,在我的梦想世界里,你陪我度过了很多难熬的夜晚,我要吃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