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许意安捂嘴咳嗽。
闻声的女人如同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她。
苏慎俭闻声丝毫未动,一时间失了魂一般。
许意安上前走到女人跟前,半蹲下:“哟呵,很威风嘛。你在这里做什么呢?”
女人看到许意安,顿时没有那么害怕了,有目击者在这个疯子总不会砍人了吧。
她攒起力气,然后起身,自认为有几分女子风度拍了拍衣服:“我无意闯入,打扰了。”
说完潇洒走了。
许意安看着那样子不禁笑出声,那人连滚带爬还时不时偷看下苏慎俭的样子,属实滑稽。
人离开了视线,许意安的笑声止住,那种单独相处的尴尬上来了。
“嗯。。。不放下那斧子吗?”许意安有些心虚。
苏慎俭将斧子往地上一丢:“怎么?有时间来看我笑话了?”
咯噔一声,斧子落地的声音,就在许意安眼前,她被这个斧子丢得心猛地一颤,瞧这话说得,这刚见面就阴阳怪气。
这没见到苏慎俭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有很多想问的,想问问发生了什么,想问问什么时候发生的,为什么不回自己的信,以及出了什么事情不来找自己。
满腔的话到了嘴里,又咽了回去,她好像没资格唉。
她半蹲的姿势直接坐在地上,屈膝环抱自己的双腿,里面装着她所有积蓄的行李,就被她随手放在边上。
她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,就看着自己的鞋子发呆。
苏慎俭简直是被气笑了,自己没怎么样呢,这许久不见的许意安反倒一副自己委屈上了的样子做给谁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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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紧双拳,不回话的许意安让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两人一站一坐,谁也不看谁,相互对峙。
许意安一只手戳地。
思绪飞到很远以前。
是一件关于她的好友曾经跟她聊天时关于好友对感情的总结。
【我恋爱吵架时一定要赢,爱倔,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低头不服软,把争执当成赢与输的博弈,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要顺我心如我意才算是真的爱我。后来我才知道,爱不是非要做这个让你感动的事去证明,爱是能够在细节里感受到的,那些爱情的论证,只会给爱自己的人带来折磨。还有,服软和示弱也不丢脸,是在乎这段感情的表现,是理解体谅,是我想好好对待这段感情。】
她还记得她的原话:【在感情里,我是觉得,为了达到目的服软示弱可以,但是感情里面绝不能落得下乘,所以只要有人和我谈及感情,我永远都是劝分不全和,关于感情问题我全部建议分手!分手就能全部解决的事,吵什么?闹什么?很爱吗?很爱为什么吵架?像你说的服软示弱?凭什么?男人是不会珍惜倒贴的女人的,我,许意安,恋爱可以输,冷战必须赢!】
“噗嗤。”
许意安的笑声打破了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暗涌。
苏慎俭则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,他耳尖微动,刻意不去看许意安。
许意安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后的灰尘,拿起自己的行李。
她声音诧异:“呀,苏慎俭你怎么还在这里呢,你不用去前面看店了啊?”
苏慎俭哽住,没想到,他等了半天等了这么个结果。
看苏慎俭被自己噎住,许意安只觉得自己这一回合,也不算输。
“有些日子没见,你变得凶悍了。”见苏慎俭不接话,许意安接着学习他说话的风格。
“你教得好。”
许意安知道是说自己拿菜刀的事情,她点点头:“你学得好。”
察觉到许意安语气里的戏谑,苏慎俭松了口气,问道: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许意安不回他,走到店铺,开始看店铺里面的陈设,简直是不堪入目,竹木、砖瓦、芦苇、椽桷乱七八糟堆放一起,原本就小的铺子显得逼仄无比。
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进桃红柳绿时,店大,画柱雕梁,极尽铺陈,布匹整齐摆放,满室生辉。
这现在简直就像成了垃圾场。
许意安从行李中拿出八百两银票递给跟在她身后出来的苏慎俭:“呐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