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醒来,夏羽钧发现不对劲。
他的头悬空着,再往外探一步就会与地板亲密接触。
正常来说,床头床尾是栏杆、右侧是墙,左边无遮无拦。
他原计划是做完采耳搬回床头睡,可昨晚由于太过舒服,等不到采耳结束就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“还是家里的床睡着舒服,木板床太硬了。”
夏羽钧起身后喃喃自语,叠好被子就去准备洗漱和做早餐。
此时凌薇正在卫生间洗漱。
回想着昨晚自己摆弄学弟腹肌、脸和耳朵的肆意姿态,还有学弟发出的期期艾艾可可爱爱的“嗯嗯”声,她就加快了冷水洗脸的频次。
可恶,自己怎么一看到他就有把玩的冲动?
要不就趁目前在春市,把学弟带去绿旗街,将当年的那件事直接摊牌。
既然学弟把那个念念不忘的自己当做白月光,摊牌后肯定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。
在一起之后,他就能任由自己“摆布”了。
凌薇有这个信心。
坐飞机时她注意到,夏羽钧经常把弥勒佛玉佩拿出来,一边看它一边看自己,仿佛在比量着什么。
“棒棒棒——”
夏羽钧敲了敲门:“姐姐你快点呗,我要上大的。”
他知道凌薇忌讳自己说她老,也讨厌自己语气生硬或阴阳怪气,就选择了略带撒娇的口吻。
还别说,凌薇平时真就吃这一套。但现在,身为汉北大学的新晋校花兼“女朋友”,怎么能被臭弟弟拿捏呢?
闺蜜说“小树不修不直溜,人不修理艮啾啾”自己把威严立住,臭弟弟什么的还不轻松攻克?
夏羽钧双腿夹紧,急得团团转:“姐啊,你可快着点哟。我真的要不行了。”
凌薇故意在卫生间磨蹭,边磨蹭边让夏羽钧多哀求自己几次。她龙心大悦的话或许能快点完事。
夏羽钧一听,这女人得寸进尺啊。
他没有选择继续等待——因为他实在等不起了。
于是乎,小区公共厕所的保洁阿姨在刚刚打扫过的男卫生间中,看到了内穿秋衣、外穿薄外套(没拉上拉链)、没系鞋带的夏羽钧。
蹲坑后,夏羽钧只觉痛快。面对保洁阿姨带有疑问的眼神,夏羽钧谎称今早家里下水出了问题,他也是被逼无奈。
保洁阿姨深表同情,不仅给他送了几张卫生纸,还把物业的电话报给他。
……
凌薇听到外面没了声音后,再看看时间,决定从卫生间走出来。
这么长时间,足够折磨这个昨天向自己隐瞒烫伤的臭弟弟了。并且应该不至于把他憋坏。
“弟弟?”
凌薇朝外面看了看,没人。
“弟弟?”
客厅也找了找,还是没人。
“弟弟!”
主卧、次卧、厨房、阳台,都没有人。
他能去哪儿?
凌薇怀疑这里是不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密室,并开始了密室大搜查。
至于为何不打电话……原因很简单,夏羽钧带走了钥匙,没有带走手机。
一无所获的凌薇慌了:“弟弟,你在哪?快出来吧。”
由于距离家门比较远,又隔着别的房间,她忽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