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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个月没沾荤的何繁哪里睡得着,顶多一小时后,高慎发现自己的胸开始疼了。
是何繁的尖指头在抠,起初微微地抠着,见他没反应,就抠的重了。
高慎知道怎么回事,故意不做反应,就叫她急,倒要看她怎么说出口。
“哎你说第三次世界大战要是爆发,会不会全是原子弹对抗啊?”高慎闲扯。
何繁不吱声,细指头上的劲又加了一度。
整个身体也不知不觉的黏进了高慎的肉里,两个人在大床上渐渐移动。
高慎疼的要叫了,还是死死忍住。
“问你话呢怎么不说?哎你抠我干什么,哎,你抠……你看你把我挤床下了……”
果然,两个人早从大床的最中间滑到最左边,高慎半个身子已经撂空。
他从何繁身上爬过去,睡在了右边,继续谈论第三次世界大战,何繁的细指头随后而来,很快他们又从最左边滑到了大床的最右边。
胸口的疼也愈发厉害了,高慎忍得了疼但忍不了笑了。
“有什么你说话,抠我干嘛?”
低下人压根就不会说话,天生不会说话,只管抠。
最后抠到了高慎的要害部位,不声不响一个劲儿抠。
“啊别抠了……不能抠了……不能抠了不能抠了,要抠出血了……”
‘啪!’他冲那小白手虚拍一把掌。
“想把你老公剥皮生吃掉啊!”他扳住何繁的软肩膀,“说!想干嘛?”
何繁不说话,脸蛋潮红,继续抠。
“啊疼死了,指头这么尖?哎哎…不准抠了……好了好了我上来了我上来了……”
他俩的婚礼在三个月后举行,双方父母都很满意,张慧敏和尤山海迎来送往得体,来参加婚礼的还有尤妮,原本人们觉得她没脸出席,不过大家显然低估了她的心理素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