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嬉皮笑脸说,“姐,我心情不好,就去喝了点酒,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”
“你别回来,姐不要你了,你死在外面算了!”蓝姐哭得很委屈。
我说那好吧,师傅掉头,找个酒吧停下,我接着去喝。
“你……”蓝姐生气说,“你赶紧给我死回来,不准再喝了!”
我就很硬气地说,师傅,还是先前的路线,回家。
“你个死王宇,你等着,回家再收拾你!”蓝姐扔下一句狠话,就挂了电话。
下了车,雪已经没到脚踝了;今年的海城,不知怎么,雪下得特别大。
我冻的要命,急急忙忙就钻进小院,按响了客厅的门铃。
“别按了,在外面冻着吧!”蓝姐从二楼窗户上,露出个小脑袋。
我说你干嘛啊?别闹了,怪冷的!
“谁跟你闹了?!”蓝姐白了我一眼。
“姐,我冷,快开门!”我冻的直跺脚。
蓝姐家住在海边,常年刮风,大雪天一吹,浑身都凉丝丝的。
“不开!你个没良心的,姐那么担心你;你倒好,刚才打电话,还那么横,冻死你算了!”
我立马就软了,这个女人,还真有办法整我!我就说,“姐,我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
“你哪儿错了?”蓝姐趴在窗户前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。
我赶紧说,“姐,刚才打电话,我不该跟你横的。”
蓝姐就别过头说,看来还是不知道错!
我又说,“姐,我不该在公司骂人的,我错了,真的错了!”
蓝姐摇摇头,伸手抓雪花玩儿,就是不搭理我。
我思前想后,也没啥了啊?!
“姐,我到底哪儿错了?你快告诉我啊!我都快被冻成冰雕了!”我苦着脸,牙都跟着打颤。
“还叫姐,笨死了!”蓝姐扔下来一个雪球,刚好砸我脸上。
“老婆,心肝宝贝,再不开门,你老公可就嗝屁了!”
我特无语,想让我叫老婆,直说不就行了嘛?!
女人啊!哎!闹不明白!
晚上睡觉的时候,蓝姐就担心地问我,“小宇,你说秦明要是中了标,那姐该怎么办啊?”
我轻蔑一笑,捏了捏她的脸蛋说,“我用项上人头保证,秦明的方案,肯定中不了!”
蓝姐不信,就说公司那么多人,脑子又不是白长的,人家都说好,还能差得了?
我笑着说,海城不止咱们一家传媒公司,海城铝业,也不一定全找海城的公司。
蓝姐想了想说,“也对,希望明天,会有高手出现吧。”
我就笑话她,“你这老总当得,竟然不希望自己家中标,真是嫌钱挣得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