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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宝听到扶渡这么说,才不再坚持:“那好,皇上一定要带着你平安回来。”
“嗯,会的。”扶渡安抚好元宝,便去追齐临渊了。
扶渡叫齐临渊先行一步,齐临渊却在养心殿正门旁等着扶渡出来。
齐临渊不走,费太后派来抓人的几个侍卫也不敢走,跟着在一旁等着。
看见扶渡出来了,齐临渊才说:“走吧。”
跟着邓武鸣来的那个小太监却没有眼色: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叫皇上等着你。”
邓武鸣在他刚张口的时候就瞪了他一眼,却没能制止他。
不出所料,齐临渊开口维护扶渡:“是朕叫他去帮朕处理点事情,怎么,难道这些朕也须得向你汇报?”
小太监最近才入的宫,还没听说过扶渡跟齐临渊的关系,原本只是想在齐临帝的面前表现一下,也有些狗仗人势的意思,只听说扶渡受宠,现在看他出了事,也想踩一脚,却惹到了齐临渊。
“奴才不敢!”小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这小太监是邓武鸣刚收的徒弟,看他犯了错,邓武鸣也跟着跪了下去:“他刚入宫,还不懂事,求皇上恕罪。”
齐临渊皮笑肉不笑:“刚入宫?不懂事?内务府的人干什么吃的,居然将这样的人拨到了慈宁宫。如此莽撞的奴才,万一惹得太后娘娘不高兴了,岂不是大过。”
“皇上教训的是。”邓武鸣听齐临渊的意思,还以为他是要将这个小太监调到冷宫之类的地方当差呢,至少是保住了一条命,于是松了一口气。
齐临渊忽然问道:“你说他刚入宫,那是入宫多久了?”
“回皇上的话,不过三个月。”邓武鸣答道。
谁知齐临渊下一句居然是:“三个月了还不能适应,看来宫里的生活并不适合他。下辈子投个好胎,别再做宫内人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邓武鸣吃了一惊,在他的记忆中,齐临渊并不是如此杀伐果断的人,今日居然为了扶渡做到这个份上。不过也怪这小太监自己蠢,撞到了枪口上,玉牌的事一出,齐临渊必然是心里烦躁,如此处理倒也情有可原。
被决定了生死的小太监急了,大喊“皇上饶命啊!”,随即便被养心殿的侍卫捂住了嘴,拖了下去。
齐临渊却像没听见小太监杀猪般的求饶一样:“邓公公,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邓武鸣从未见过这样的齐临渊,居然被吓得额头沁出了冷汗。
齐临渊和扶渡前脚刚走,元宝就有些坐不住了,在院中不停地踱步。
小顺子看不下去了,将元宝叫到一边:“刚刚你跟扶渡说话的时候,皇上不想打断你们,所以叫我过去说了几句话,让我等太后的人走了再跟你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