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谦、许相公不行啊。
他们的心思陈烈酒不清楚,他在水房自己洗漱清理干净后,还心情颇好地打了桶水提进房间,把裹在被子里睡得正熟的许怀谦擦香香后,这才出来找正在做饭的王婉婉:“再杀只老母鸡用人参炖个汤,你们二哥昨晚受累了,醒来正好给他补补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就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事,新婚第二天,夫郎给新郎官补身体的。
不过众人想到许怀谦那个病殃殃总是咳血的身体,又觉得符合常理。
真是奇了怪了。
许怀谦是临近午时才起的,醒来看见空荡荡的新房就他一个人,心里空落落的。
在屋里抱着被子哑着嗓子喊了两声:“——阿酒?!”
陈烈酒在屋外陪许怀谦的这些客人,平日里许怀谦也不跟村里人玩,玩得好的就只有他在书院里结识的这些同窗了。
以后他们还要一起在书院读书很多年,人家好不容易上门一趟,总得把他们给招待好了。
几人说着说着,陈烈酒正打算用过午膳后,就带他们在周围附近转转,带他们走走他给许怀谦修的路。
听到许怀谦的声音,忙不迭地就进了房,看到从床上起身裸着半个肩膀,还一脸睡意惺忪的人,笑了笑:“你醒了?”
许怀谦有点委屈:“醒了,醒来都找不到你了!”
天知道,他刚刚一摸床,发现旁边冰凉的冰凉的吓得有多惨。
他还以为他就做了个美梦。他没有穿越,也没有老婆,更没有圆房。
“我这不是得陪客人么。”陈烈酒走上前,用被子盖住他肩颈,怕他着凉。
“他们还没走啊。”被老婆给抱住的许怀谦,感觉空落落的那一块给补上了,还没睡饱的打了个哈欠,本村的客人是不需要招待的,唯一需要招待的也就只有那些外村来的。
而陈烈酒走镖的那些兄弟好多都不联系了。村里人喜欢烦着他们,问还招不招人,他也没请。
外村来的客人也就许怀谦的那一群同窗了,这些都是读书人还都是有功名的,村里人自觉他们跟自己不是一路人,也不会那么没有眼色地去打扰人家。
陈烈酒说的客人,恐怕也就只有他们了。
“他们说找你有点事,都还没走,等着你呢。”陈烈酒隔着被子抱了他一会儿,安抚好没有陪他一块起床的小情绪,拿了他的里衣到炭盆边烤了烤,问他,“起不起?”
“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结婚第二天许怀谦还想跟他老婆多腻歪一会儿呢,听到有事上门当然不开心了,不过他老婆都给烤衣服了,许怀谦再不情愿也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了,“起吧!”
陈烈酒看他这模样笑了笑,把烤热的衣服给他穿上,看到他瓷白的皮肤上全是他昨晚潮热时,没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。
指尖发痒地碰了碰。
许怀谦感觉胸前有些痒,低头一看,陈烈酒碰了碰昨晚被他咬得满是齿痕的地方,戏谑地抬眼问他:“嗯?还没有亲够,还想亲?”
陈烈酒眼热地将他的里衣合拢,对着他的唇亲了两口:“当然亲不够了,得亲一辈子呢。”
许怀谦的唇当即就被他哄得高高翘起,哎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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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老婆好会哄他哦。
抱着他老婆的腰,在他身前蹭了蹭。
“快点起来了。”陈烈酒也被他蹭得唇角带笑,小相公就是黏人,拍拍他的背,叫他起来穿裤子。
“这个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许怀谦看着陈烈酒有给他穿裤子的举动,脸红了一下,抢过裤子,在被子里三下五除二穿好。
他可以在老婆面前撒娇示弱,但绝对不可能表现得残废。
陈烈酒看他这么要强,没好意思告诉他,他都给他擦过一遍身体了,上上下下哪里都擦过了。
尤其是昨晚奋斗过的地方,更是擦得干干净净。
但明显许怀谦并没有注意到这点,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,又恢复成个翩翩君子的模样,脸色稍霁地跟陈烈酒说:“我先去洗漱洗漱。”
“好。”陈烈酒帮他安排,“我给你打水。”
“嗯。”许怀谦屁颠屁颠地跟在陈烈酒身后去洗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