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姚慧娇滴滴走过来,银北冥半含怒问道:“我刚才喊你,你难道没听见?怎么也不等我,让我这样一番跑?”
姚慧笑道:“二哥,这可冤枉奴家。
我是从那潭中抓到了一只金鳖,要赶紧回去把它放在灵水缸里,这才着急,迟一会,这金鳖就死了。
”
又道:“二哥,奴家日日夜夜想你,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挂在你身上,三百六十五日黏在你身上,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?刚才听你声音来,心里热似火,要不是为了这金鳖,我怎不去迎你?”
银北冥没好气道:“没事弄这金鳖银鳖做什么?”
姚慧道:“二哥怎说起话来这样伤人?奴家知道二哥腰上受过伤,正费心力钓这金鳖,给二哥来用。
要知道,钓这金鳖前后五六日不能睡觉,废了多少精神,到头来却让二哥这样说!
”
立即眼眶红了,眼泪嘀哒哒掉,小声哭起来。
银北冥听了这话,又见哭,心里有些软,但想起周璧被害之事,心中又刚硬起来,暗道:“这狐狸正是会哄人。
我不管别的,把她哄去我家才是正事。
”
便安慰道:“好好,不要哭了,是我误解你。
走我们进洞说话。
”
姚慧半啜半泣,由银北冥拉着走了。
进洞二人坐下,银北冥亲自弄了清水、手巾过来,给姚慧擦脸,姚慧这才喜了,笑道:“二哥出去一趟,竟变得体贴许多。
”
银北冥道:“知错就改,这有什么多说。
”
姚慧道:“二哥,我带你去看看那金鳖吧。
好大一个,着实罕见。
”
“好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