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琏面带冷意,毫无感情的说道:“武有根,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了,你就别演戏了。”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说是不说?”
武有根依旧是面无表情,“大人,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干,您让我说什么呀?”
李若琏见状,也不恼怒,“希望你的脊梁骨,能和你的嘴一样硬。”
“上水刑。”
“是。”
一名锦衣卫搬到大堂一把椅子,又有两名锦衣卫按住武有根的胳膊,将他仰面控制在椅子上。
然后,一名锦衣卫将一张白纸铺在了武有根的脸上,最后,几名锦衣卫打了几桶水,就开始往武有根的脸上浇。
“呜,呜,呜,呜呜呜。”
武有根被淋湿的白纸糊住口鼻,喘不过气来,疯狂的开始挣扎,但被一旁的锦衣卫死死的控制着。
李若琏晃了晃手腕,“好了。”
浇水的锦衣卫应声退下,“是。”
武有根这才得到喘息之机,疯狂的喘着粗气。
“武有根,你招是不招?”
“大人,我,咳咳,我真的不知道啊,您让我招什么?”
“虽然你是个太监,但骨气还挺硬。”
说着,李若琏挥了挥手,“继续。”
李若琏紧接着又跟了一句,“换酒。”
“是。”
武有根再次被仰面控制在椅子上,只不过,这次不是水,而是酒。
酒进入武有根的脸上,有些还渗透进武有根的口鼻,酒精的刺激性远非水可比,这让武有根开始剧烈的挣扎。
不过,依旧被一旁的锦衣卫死死的控制住。
“好了。”
李若琏再次看向武有根,“武有根,你招是不招?”
“大人,我是真的没有……”
李若琏摆了摆手,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,“换醋。”
武有根再次被控制在椅子上,一坛老陈醋倒在脸上。
一坛倒完之后,待他刚刚喘了口气,紧接着就又是一坛。
三坛老陈醋过后,武有根直接被扔在了地上,不要命似的,大口大口贪婪的喘着粗气。
丁启睿直接看呆住了,水,酒,醋,这人,还能这么审?
我今天可真是小刀剌屁股,开了眼了。
就在这时,堂外走进来一位锦衣卫百户,“大人,按照您的吩咐,卑职率人将整个鲁王府的人都询问了一遍,终于,在鲁王府的一个田庄庄头那里得到了一个线索。”
“这个武有根在调到田地管事之后,对所有的人都还算不错,甚至对佃户也很优待。”
“只是对于一户人家,显得格外特殊。”
“怎么特殊了?”李若琏问道。
百户回答道:“据那个庄头回忆,那户人家姓孙,当家人名叫孙继祖,是天启四年租种的鲁王府的田地。”
“武有根对孙继祖一家人倒是和其他佃户没什么两样,只是对于孙继祖的儿子,显得格外的喜欢。”
“最初,那个庄头还不以为意,认为一个无根之人喜欢孩童,倒也正常。只是,那个庄头年岁也不小了,膝下含饴弄孙,享受天伦之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