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椋顿了下,吸了口烟,没有说话。
许灼捂住脸,有些欲哭无泪,所以不是什么都没发生,是他发酒疯疯到周椋头上,还为爱做1。
他可是从小0到大啊,从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牺牲至此。
许灼生无可恋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。”
还记得高中的时候,周椋从来没有吸烟的习惯。
周椋倚在床上,“爽的时候和不爽的时候。”
许灼眼珠子一转,莫名有点小骄傲,叉腰说:“看来昨晚爽到你了。”
周椋又笑了,许灼看不懂那笑,只觉得抓心挠肺。
周椋望着他,“要是早上再来一发,可能更爽。”
许灼攥紧靠枕,站起来,叫嚣道:“你等着!我现在就去买套子!”
“你敢跑试试。”
开溜失败,许灼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,又瘫回沙发:
“意外,都是意外……”
唇边溢出烟雾,模糊了周椋的面庞,他的语气捉摸不定,“我知道,徐子立结婚,你十年的心意不了了之,太难过就借酒把我当他了。”
许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又觉得这说法说得过去。
本来就惹他讨厌了。
总不能大喊你这个傻逼老子想睡的本来就是你吧。
“对啊,你鼻子和他鼻子还真的挺像的,关了灯差不多。”
他接着又嗤了声,“你要不愿意为什么不推开。”
人高马大的,他就算强上也拗不过的。
周椋:“我有说不愿意?”
许灼怔了怔,心跳莫名漏掉一拍,忽地想到什么,逞强道:
“呵呵,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了。你以前还总说我的手和孙卓熙的像,你愿意也是因为这个吧?”
他看着周椋,但周椋却并没有看他,而是盯着手中燃烧的香烟。
说是盯,却有些出神,直到热息烫到指腹,他才将烟头摁进烟灰缸:
“要这么说也行。”
许灼撇开脸,妈的。
难怪,他就说吧。
就他剃头担子一头热而已,周椋身上的星星点点就是证据。
而他自己除了没穿衣服以外,身上比他的银行存款还干净。
周椋又恢复到那浑不在意的样子,“不过,主要还是有人哭着求我,我也喝了点酒,就善心大发……”
“滚你妈的!”
许灼将怀里的靠着朝他脸上用力一扔。
却忘了自己的处境,红着脸道:“老子的衣服呢!”
周椋轻易躲开枕头,“房间里到处找找。”
许灼飞快起身,背对着周椋在房间里走动,最后在窗台上、在茶几后面、在茶几下面、在房门的落地镜前、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找到了自己的全套衣服。
他还好心地把周椋的衣服也捡起来了,一同扔到床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