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离开后,年家人才收回打量吕布的眼神。
年遐龄笑道:“奉先果然如史书中所述,力大无穷。”
吕布回道:“祖父谬赞了。”
年富闷闷不乐地扒着饭,插不进二人的话里。
吕布见此呵斥道:“大丈夫当大块朵颐,岂可做小儿状啜食。”
年遐龄附和道:“是极,三日后你大哥去佟府,你也早点回西北。”
这回西北,可不是真的回西北,而是领西北兵围困京城,犹如当年扶皇帝登基一样。
翊坤宫里,皇帝说起了年熙的事。
华妃不高兴道:“皇上这是让我哥哥后继无人?”
皇帝口是心非地解释道:“若不是为了亮工,我何苦如此?”
“年熙接了圣旨很是高兴,还要进宫谢恩。”
华妃更不高兴了,简直是胡来。
可皇帝又哄了两句,华妃就不再纠结,而是说道:“臣妾也多年不见年熙,可否一同见见他?”
皇帝自然同意,计划着明日劝年熙早点进佟府。
次日养心殿,吕布行完礼后,华妃上前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华妃笑道:“果然气色好了一些,从六月你生病开始,可愁坏了我和哥哥。”
吕布从未见过如此美人,愣愣地看着华妃。
华妃扑哧一笑道:“怎么,才几年不见,居然不认识姑姑了?”
吕布这才清醒过来,拱手道:“是侄儿的不是,姑姑还如从前般,侄儿这才一时愣住。”
“皇上,臣病了许久,若是不是皇上的圣旨,怕是还在床上躺着。”
“皇上大恩,臣无以为报。”
“不知皇上可愿认熙为义子,再护熙几分。”
皇帝不是说年羹尧克长子年熙吗?
区区一个隆科多,只是八字相合,如何能护住年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