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把止咬器摘下来的,但一想到刚才坤哥的温馨提示,就没有摘。
沉重的旋转门,金碧辉煌的酒店无意不透露出其价格的昂贵,以前他虽然也纸醉金迷但也没有奢华到这种地步。
被领进了一件偌大的房间,很正规很标准的那种,窗帘拉开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,是个不错的景点。
他无暇顾及其它,按照那位老板的吩咐洗好澡等他过来拍照。
不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他走过去把门打开,那个omega手里拿着三脚架肩上背着单反,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些他没有见过的东西。
omega先是打量了他一眼,脸上还有那个止咬器,还未擦干的乌发滴落水滴到他的衬衣,穿透布料,晕出了一滩更深的颜色,“浴袍脱了。”
“我能问一下拍什么类型的照片吗?”
omega这才正眼对视上季渝的那双眼睛,清澈又深邃,
“模特照。”又是一样的回答。
“裸模?”
“也不需要到那个程度。”omega放置着自己的三脚架,看样子是个专业的摄影师。
他只是让季渝摆一些动作,虽然有些让人浮想联翩,但是对于摄影师的omega却不足以为奇。
最终omega满意的只有两组照片,一组是他青筋爆起的手指反手扣住自己的腰肢,手指按在人鱼线处,隐晦冲动色涩气跃然屏幕。
另一组是戴着止咬器漠视世间万物的感觉,脖子上扣了道具项圈,霸气又乖张。
他们的拍摄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,作为报酬这间房间可以供他住一晚,但是季渝还是选择离开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很想见祝纪然,远远地看一眼就够了。
夜里,祝纪然的小腹突然痛起来,这里交通不是很方便,要出胡同口才能打得到车,他一手托着肚子,一手扶着墙艰难地小步小步挪走着。
估计是夜里下了一场雨,地上还有一深一浅的水洼,泛着光,昏暗的路灯下,这一小段路途在他这突然变得漫长无比。
最后双腿一软,支持不住地就要跌倒。
其实这种情况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了,他也渐渐习惯了,但每一寸都无比艰难地起身,也不知道他自己要遭什么罪。
“小心!”
季渝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,把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,一只手抄起他的腿弯轻松他抱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附近的诊所。
诊所里的上了年纪的大夫对着季渝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“你是怎么做alpha的!孕夫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信息素缺失引起的信息素失调。”
季渝接受劈头盖脸的教育,若是以前被人那么辱骂手里的拳头早就把人抡飞了,但是现在就像个挨训的小学生乖乖听训,等到大夫骂完了才弱弱出声,问:“什么是信息素失调?”
这一问可又把大夫气得不轻,“孕夫比正常的omega还需要alpha陪伴在他的身边,他会比以前更敏感,更容易生病,情绪上变化更是反复无常,如果得不到alpha的安抚就会过度悲伤,他已经是中度转重度抑郁的倾向了,你这个alpha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?!到底有没有陪过你的omega去孕检!”
“我、对不起。”季渝愧疚地看着祝纪然,不知道是在向他道歉还是对大夫一番话的醒悟。
自从他知道祝纪然和那个alpha没什么之后就大胆猜测了,其实他第一时间也沉不住气去问他,好话都说尽了也见不到一面,只能守在他身边但又不敢靠近。
其实这无疑不是对祝纪然的一种折磨,怀孕后他对信息素更加的敏感,能感受到季渝在外面,多次他想夺门而出,想要他的信息素可是脑力里他一遍又一遍地下-贱屈服让他无比的痛苦,他做不到,他宁死也不要被囚禁在alpha的信息素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