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店主的鼓励下,礼汀拍了一个蓝紫相得益彰的无尽夏插花视频。
她把vlog当成记录生活的工具。
渐渐有了很少的一部分人关注。
店里有一只很可爱的纯白西高地小狗。
有天店主出差,把小狗寄养在礼汀那里。
回家她直播修剪花枝,小狗跳到她膝盖上,用舌头去舔她白皙跳跃的手指。
手机被弄歪,女生慌乱去扶,露出一张白净清纯到无暇的脸,眉毛浅淡微垂惹人怜爱,唇珠小巧薄红如春日樱桃。
礼桃和江衍鹤分手前两周。
江衍鹤在neccs竞赛,获得了特等奖。
他和礼桃在一起这段时间,一直在参加优胜者的夏令营,根本没有联系过。
结束那天,礼桃来找他。
两人回校,从跨海大桥开回京域。
她天天对江衍鹤狂轰滥炸,不管对方在参加演讲还是辩论赛,肆无忌惮地表达她的需求。
求他爱自己。
礼桃已经找到其他解闷的男友,是学校校队的。
但是她怎么可能放得下江衍鹤,所以她先发制人,指责是他的错。
江衍鹤一贯鲜少回复。
面对礼桃长篇大论的想念,他三言两句,冷淡寡情。
今天礼桃脾气来了,她坐在副驾,和他吵了一架。
礼桃声嘶力竭地控诉江衍鹤不会爱人。
至少她需要他的时候,他从来不会恰到好处地慰问和关心。
江衍鹤停下车,没打断她,很耐心听完。
他懒倦散漫地笑,夜风里,他的笑是凉的,“这几天我很累了,回酒店很晚,没时间看消息。”
他英俊锐利,高鼻薄唇。
面孔是诱惑毒药,咬字带歉意,没有人不受蛊惑。
甚至在此刻,有种高高在上的神,只为自己蒙尘的错觉。
礼桃已经完全消气,“我不生气了,但是我想要你给我送花。”
“行。”江衍鹤从来说到做到。
他启动了车,黑色抛光跑车的雪白前灯亮起来,“叫个外送,或者我们现在去。”
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,不少店铺都打烊了。
礼桃似乎就等着这茬。
她眼睛一眨,想出一个坏主意:“就去订北校门那家花店吧,绝对没关门,好不好。”
是礼汀打工的这家花店。
收拾完摆放在门口的花篮,礼汀从鲜花冻室,存放完花苞出来。
冻室气温湿冷,她抱着手臂,摩擦手指取暖。
花店的玻璃门被人大力一声撞开。
面容熟悉,是礼桃。
她不客气地扔下一捧花:“我说你们是怎么做的生意啊,为什么刚点的鲜花外卖,送来的香槟玫瑰花心是萎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