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边聊,话题自然绕不开中午的广播。
刘海中故作深沉,装腔作势。
“写得真好,全篇都是经典。尤其是那句,真枪实弹都能冲过去,难道要倒在糖衣炮弹之下么?”
易中海轻笑一声,“老刘,你这是听一遍就记住了?”
刘海中嘴角一咧,脱口而道:“低调,小一半而已。”
说着,双手一背,“哎,也就是我小时候家里穷,念不起书,要不然,我高低能上个大学。”
一旁,何大清嗤笑一声,悠悠道:“来来来,老刘,中午我在厨房忙呢,没听太清。这么好的文章,不听太可惜了,你再说两句。”
刘海中当即一愣,支支吾吾,面露尴尬。
何大清!
你是不是有毛病?
老子就装个逼,你拆什么台?
傻柱见状,哈哈一笑,“刘叔,合着你就记住一句啊!”
刘海中一瞪眼,气道:“哼,你行你来!”
“我可不行!”傻柱摇了摇头,转而一指林致远,“致远哥肯定可以。”
林致远连忙摆手,“别,我也就记住糖衣炮弹了。”
众人,你你一言我一语,把刘海中调侃得脸色相当难看。
四合院。
林家三位学生,由于秦淮茹高压政策,都在耳房学习。
许大茂、刘光奇、阎解成,正在摔跤。
旁边,刘光天以及其他小孩,都鼓掌叫好,在围观。
下午没课,阎埠贵早早回来,摆好棋盘,等候多时。
一看见众人,就招手道:“老刘,老易,老何,来来来,杀两盘。”
“不了,你们玩。”何大清摆了摆手,领着傻柱就往中院走。
易中海倒是乐呵呵走了过去。
一路上都阴沉着脸,刘海中看见刘光奇在摔跤,脸色更差。
大步流星上前,一把扯住刘光奇的胳膊,抬手就要打,结果不知为何,又停了下来。
正玩得起劲,刘光奇快傻了。
自家老爹这是疯了么?
见面一句话不说,就要动手!
旁边,观战的刘光天是真的吓傻了,当即就哭了出来。
“光奇,回去学习。”
刘海中冷冷一声,转而把哭得正带劲的刘光天提溜起来,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