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远征默了会儿,十分不情愿地开口:“是你说,男人的性跟爱是分开的。但是女人的性跟爱是一起的。会让一个男人碰一定是因为爱,不让碰了就一定是不爱了。”
她今天都不让他碰了。
许问:“……”
她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么误导人的话?以至于闹了这么大个误会?
难怪刚才路远征那么失落。
许问还以为他是憋太久了,没想到是以为她不爱他了。
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。
许问摇摇头,把心中的顾虑跟路远征说了。
路远征松了一口气。
不是因为感情出了问题就好。
他松开对许问的钳制,让她跟自己面对面。
“相信我吗?”
许问看着路远征的眼睛。
他的眼睛很黑很亮,多数时候都和他的人一样,给人特别坚定的感觉。
此刻,就是。
许问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当然相信他。
路远征在她点头的瞬间,凑了过来,薄唇覆上她的。
这个吻很轻柔,透着怜惜和爱意,不疾不徐,细细描绘她的唇。
许问奇异地被安抚了,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路远征却不着急下一步,手也顺着她的腰窝往后,顺着脊椎来回轻抚。
直到许问难耐地开始回应,他舌尖昂开她的齿关,长驱直入。
手也从后背渐渐往下,在危险地带游走。
许问的胳膊没有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角,轻吟浅娥。
直到路远征进去的刹那,许问才因为不适回过神。
没有传说中那么痛,但,长时间没做,多少有点不适应他。
路远征像第一次一样,给她时间让她慢慢适应。
许问没等适应,小夏初又开启闹钟模式。
路远征跟许问同时僵住。
路远征长长叹息一声,低骂了一声。
人为什么要当爹?
前有冬生,后有夏初。
许问推他,“女儿在哭。”
路远征没动,确切地说是身子没动,长臂一伸,拽着小夏初的褥子到跟前,看了一眼,松了口气。
只是尿了。
他就着这个姿势,拿了一块提前叠好的尿布给夏初换好,又把女儿远远地推到一边,以免误伤。
再低头就见许问一脸羞耻的闭着眼,咬着唇,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。
路远征哑着嗓子笑了笑,恶意的动了动,“你怎么了?”
许问睁眼瞪他,可惜此刻她双眼含春实在不具备威慑力。
路远征再次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