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担心本王?”方才他匆匆跟着进了沁园,恰好听到她那句,他是你的外甥女婿……
不知怎的,这原空荡荡的心里,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。
穆轻颜瞪了他一眼,“我不是担心你,我是担心你死了,我也得跟着陪葬!”
凌王嗤了一声,“没良心的!”
他往身后看了一眼,没一会儿便从拐角处走出一人。对着穆轻颜抱拳行礼,“属下阿商,见过大姑娘。”
阿树阿上,一棵葡萄树……
脑子里,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歌词来……
“日后本王若有事寻你,会让阿商去接你,认认脸。”
“知道了,你自己当心。我虽不知道这案子有多大,但只怕牵连甚广,姨母进了凌王府,你也不能独善其身,终是我连累了你,算我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凌王貌似有些不高兴,“你我是未婚夫妻,虽未正式成婚,但名分却是定了的,非要与我分得这样清楚吗?”他也不知自己这不满的情绪所为何来,但心底里,就是不喜欢她处处与他客气。
穆轻颜无奈,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姨母在王府里,就拜托你了,待玉簪抓药回来,我看着姨母喝下药,便回去了。”
玉簪知道病情拖延,她一刻也不敢耽搁。
匆匆出门去抓了药,便返回王府。翠荷翠萍准备好了熬药用的东西升起了炭火,然后去门口候着。
但再着急,药也得小火熬上半个时辰才能出药效。
待药熬好,送到元夫人的房中时,天已经擦黑了。
元夫人睡了近两个时辰,精神体力都恢复一些,元樱休息好了,也到近前来伺候着。
看着她喝完了药,穆轻颜叮嘱了几句,便带着玉簪离开了。
凌王派了别的人去护送,还有暗卫随行,以保万一。
“府里的防卫需要加强,绝不能让人有可乘之机。今夜我们便出发去徨县,待我们剿匪归来,说不定有新的收获。”凌王手里捏着一块玉佩,一块属于他们这一代皇子的玉佩。
阿商一一应下,“王爷,您为何不告诉大姑娘,您要去剿匪?”
凌王将元夫人母女带来的带来的证据收拾好放进了暗格之中,扭上机关,隐于无形。
“不过是剿个匪而已,不用大惊小怪的,走吧。”
他身边自然不会只有阿束和阿商两个,只是平日里,只有他们两个在人前行走的最多。
暗卫暗卫,就是不能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,敌人才不会知晓你的实力。若是将全部的实力都摆在人前,那便离死期不远了。
元夫人并不知道这府里的主人已经离开了,事实上,除了府里的暗卫,根本没有人知道。
城门今夜当值的也是他的人,他离京的消息,不会有任何人知道。
随行者早已在白日里分批出去准备了,凌王此去,只是想寻得一个答案,一个盘桓在他心头已久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