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是没日没夜的训练,直到十五六岁,才算是完成培训。接下来的就是全天候无死角地隐藏在角落里和影子里,帮主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暗卫没有身份,活过的证明就是主人手里的命牌,若是没有命牌,可能自己是不是个人,都没有人能够证明。
李隆基看着这些个命牌,最后转向了武信和武忠,问道:“武忠、武信,你们可认罪!”
“如今人证物证皆在,诬陷朝廷重臣、勋贵;谋杀朝廷重犯,这些足以定罪。尤其是你——武忠,光是谋杀朝廷重犯,扰乱治查的罪名,足以断你死罪!”
下面跪着的三个人都不敢出气儿,此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道众人熟悉的声音:
“陛下!”
常安坐在椅子上,手指轻轻地刮了刮眉毛,不用抬头,这全皇城里消息最灵通的、能如此快速来到这里的人还能是谁——
武清惠!
“惠妃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隆基本来是想笑脸相迎,但是现在一见到她,却没有以往见到她的那种欢喜。难不成是因为她的两个兄长成了犯人?还是因为常安所点拨的那些话?
他不知道,难得地逃避了一次问题。
“惠妃,你怎么来了?”
武清惠此时想要上前,却被常安站在了面前,拦住了去路。
“给本宫让开!”
武清惠看着自己面前的、害得自己两个兄弟即将入狱的罪魁祸首,眼睛里止不住的都是怒火。而站在对面的男子,却说道:
“惠妃殿下,陛下现在正在督办朝廷中的事情,正所谓后宫不得干政。所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
说着,对方还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,看上去很是得意。
“走开!否则本宫就要治你冒犯之罪!”
这个时候,李隆基也是开口了:“行了惠妃,莫要再闹了,这是朝堂上的事情,与你无关。”
“但是陛下!”武清惠此时就急了,绕过常安站到了武忠和武信的身后,说道:“陛下,这两位是妾身的阿兄啊!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?”
常安耸了耸肩,直接坐回到了刚刚的椅子上。
李隆基有些无助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说道:“没有误会,铁证如山。”
“当时诬陷常安御下无方的证词;郭凭、汤毕的命牌;以及方才郭凭和汤毕都招供的供词,都指向了你的两位兄长,以及这位你曾经跟朕提携过的李林甫。”
武清惠愣了一下,说道:“陛下,这暗卫是我家阿兄的,但是并非都是有我两位阿兄参与啊。”
“暗卫什么样子,惠妃你不知道,难道朕还不知道吗?”李隆基此时就似乎有些像是哀求一样,让武清惠别再说了,若是再说下去,自己想有些私心保她都不行了。
“若非手中没有命牌,暗卫是不会听从任何调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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