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是缝线脚的时候,咱们要这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随后崔玉又拿起了针线,翻出线脚的部分,开始给顾鲤演示了起来。没过多久,崔玉手里的衣服上就多了两道线痕,她又在顾鲤的面前扯了扯,十分牢固。
“好漂亮的针脚啊!”顾鲤不由得赞叹道。
崔玉笑了笑,说道:“没有的事儿,到后面顾娘子学会了,一定会织的比我好看的。”
“那估计还要好久呢。”
崔玉看了看顾鲤,忽然问道:“顾娘子,你的日子如此短,是如何得知有喜的?”
顾鲤有些不解,不知道为何崔玉会问这个问题。她思考了一番后,回答道:“其实就是一些小小的病状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小病?”崔玉有些疑惑,但是兴趣也正好就来了,便放下了手里的针线,专注地听了起来。
“嗯,”顾鲤点点头,“就是有些鼻窍不通、吃不下饭、还有些累,总是想睡一会儿。一开始我和常郎都以为是染了风寒,便去寻大夫。”
“但是到大夫那里,却说不是风寒,甚至连脉象都摸不出来。然后去了西市的时候,才有大夫告知是有喜了。”
崔玉还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,问道:“这倒是稀奇,万一不是呢?”
“我一开始也不是很相信,但是常郎却问了我。。。。。。月事的事情。”顾鲤说到这里,就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好意思了,毕竟这也是不太好说出口的事情。
“月。。。。。。”崔玉有些愣怔,顿时也替顾鲤有些脸红,问道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就是常郎他问我是否有些时日不来月事。。。。。。”顾鲤声音莫名地变小了,然后说道:“常郎说,若是月事超过许久不来,应当就会是有喜了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还有这等说法?”
崔玉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,毕竟这是现代的判断方法。但是随后想想,回忆一下一个月前自己的情况,才感觉这说法也不无道理。
“我也不知道,这是常郎说的,我觉得应该不是假的。”顾鲤对于常安说的话,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。
崔玉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顾娘子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呢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顾鲤冲崔玉笑了笑,然后说道:“崔娘子继续织衣裳吧,我也继续学一下。”
但是崔玉此时却皱了皱眉,抬手挡在了嘴边,似乎是有什么不适,然后就直接跑开了。顾鲤有些紧张,连忙跟上去。只见崔玉此时扶在墙边,对着地上的一个瓦瓮干呕了起来。
“崔娘子没事吧?”顾鲤连忙上去为她抚背顺气。
崔玉吐了一会儿,感觉舒服了之后才擦擦嘴,直起身来,摇摇头,说道:“我没事儿,顾娘子不用担心。”
不用担心?顾鲤看着崔玉此时有些发白的脸,关心的问道:“但是崔娘子你现在的样子,好像不太好呀?”
“顾娘子你的日子还早呢,等过段时日,就会和我一样的了。”崔玉笑了笑,说道,随后就牵着她回到了桌子前。
“顾娘子不是要学织衣裳吗?我们继续吧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而常安坐在马车上,王维骑着马。
“摩诘兄,最近在太常寺如何?工作可还顺心?”常安此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