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休息到午时二刻,刚准备开始吃饭,常绮就站在门口,敲了敲门。常安和顾鲤也是顺势看了过去:
“找到了?”
“嗯。”常绮点点头,介于顾鲤还在屋内,常绮就没有说具体情况。
常安点点头,说道:“先不急,吃完饭了再来找我吧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常绮退下,回到了自己的常琦的房间,此时她的脚边丢了一个人,双目紧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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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清惠在自己的冰月殿里,听武忠说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后,她倒是显得有些淡然了。看着武忠这个着急的样子,武清惠缓缓开口:
“若是那康国公连这种小伎俩都看不出来,那他也不可能从一个状元郎,直接坐到太子三师的位置。自然更不可能,受陛下那般重视。”
武忠张了张嘴,到底是不知道说什么了。此时武清惠就说:“常安此人非同寻常,想要名正言顺地处理掉他,只能等他自己露出马脚。”
“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,他露不出马脚啊。”武忠此时就说:“总不可能真的去绑了吧?”
“你疯了?”武清惠皱眉,“你想绑谁?康国公还是淄川郡夫人?”
武忠瞬间哑了,因为无论是绑谁,到最后死的人还是自己。顿时间,整个冰月殿都安静了下来,但是这份寂静又很快被打破了。
“婕妤殿下,宇文中丞有一封信信,说是送来给您的。”宫女此时手里捧着一封信,走进来说道。
“信是怎么进来的?”武清惠眉头一挑,问道。
“是一个公公送来的。”
“拿来吧。”武清惠就招招手,让宫女把东西送过来。
武清惠轻轻用扇子给自己扇风,接过了宫女送来的信。信封是宫女在递过来的时候就顺便拆开的,所以武清惠取出来的时候并不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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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中的内容十分简短,只有一句话:皇后宫中,符厌之牌。
看完后,武清惠就轻轻一笑,说道:“这不是自己又做了一个?”
但是细细思考了一番,又感觉有些奇怪:“明明康国公都帮她逃过了一劫,她居然还敢再做一个。怕不是想孩子想疯了?”
武忠看着武清惠这自言自语的样子,就不免好奇地问道:“阿妹,怎么了?”
“宇文中丞来信,说王皇后那里还有一个木牌。”武清惠说道。
“王皇后那里还有木牌?不是只做了一个吗?”武忠此时微微皱眉,“难道说她在这几天做了一个?”
武清惠不置可否,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。她沉思了片刻,然后问道:“但是这个宇文融,又是怎么知道的?他在宫中也有熟络的人吗?”
“应当是有的,现在朝堂上的那些官员,几乎人人都和宫中的宦官有所交集,其中以成公公和高公公更甚。”武忠说道。
“那宇文融和谁走的比较近一些?”武清惠又问道,此时她看到这个信封后,对宇文融就起了一些疑心。这种情况下,最忌不加思考就照做——
万一是个圈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