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桦杨的话,着实让许宁儿囧了一下,感觉这位大佬又被谁“魂穿”了。
只是囧过之后,又觉得这话的内容让人想笑,只是,碍于大佬的面子问题,许宁儿硬生生地忍着没笑出来。
不管怎么样,白桦杨是伤患,有伤有痛的人难免心焦,所以,他说的也是实话,自己若是笑了,感觉上很没有同情心。
于是,许宁儿一边忍笑,一边又急忙劝慰道:“可养伤,不就是这样么。”
“那我还是不要养了。”话一说完,白桦杨竟然很孩子气地、去解开吊着手臂的布带,本就没有多严重的伤,非弄得很严重的样子,谁受得了啊。
可是白桦杨这样的举动,立刻让许宁儿紧张起来,急忙阻止道:“这怎么行?手臂还肿着呢。”
一边阻止,一边又把那个很孩子气的人,解开的布带系好,并且立刻妥协,“那你想做什么,才不觉得闷?”
白桦杨立刻配合着不动了,“做什么都好,总之,别让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就好。”
听起来完全是孩子气的话嘛。许宁儿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,虽然说病人心焦,可也没白桦杨这样的吧?
毕竟在许宁儿的印象里,眼前这位大佬并不是普通男人。
不过,还是那句话,病人心焦由着他吧。
所以,许宁儿不止妥协,语气也温柔起来,“那我们陪奶奶出去转转好不好?她可是整天整天地一个人闷在家里呢,比你可闷多了。”
许宁儿这话,虽然听上去是征求意见,可她也似之前的白桦杨,疑问句都得当肯定句来执行。
所以,话一说完,许宁儿就拿起包包,大有准备出门的意图了。
不过,谁若是被丘比特的箭射中,那么,什么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。
比如此刻,许宁儿的话,白桦杨立刻接受。何况刚刚的他,就说过把时间送给对方,由对方来分配,既然分配的人已经分配了,那他执行就好。
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,白桦杨忽然停了下来,这让跟在他身后的许宁儿,险些撞倒他的后背上。
许宁儿堪堪停下脚步,疑惑地看着转过身来的白桦杨问道:“怎么了?”不是又改变主意了吧?
可是,这后半句话只能在心里想,却不能在嘴上说。
白桦杨看着许宁儿的脸,特别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我突然想起来,我忘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事情?
许宁儿想要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,嘴巴就被两片温暖的唇堵住。
这一瞬间,许宁儿忽然晕了一下,不管是头脑的,还是身。体的。
这,是什么情况啊?毫无征兆、毫无来由的,不,是这么一本正经地……
也是没谁了。
白先生这前后的差距,不想到“魂穿”、想到双胞胎兄弟,都不可能啊!
然而这还不算什么,最最重要的是,自己竟然有些——陶醉啊!
尽管从这几天开始,自己对白桦杨动了心思,可是,有谁对另外一个人刚刚动了心思,就开始陶醉于对方的亲近?
这是不是不太科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