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裴音想起西尔莎的话,点了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见过吗?”
“见过。”
“在哪里?”
“在曼斯的包厢里,在桌子上。”
“是你带进去的么?”
“不是!”裴音摇了摇头,“不是我,我没有带过这种东西!”
程隽没有继续听下去,他站了起来,直接朝外走去。
他没有插嘴说一句话。
他走到门外,问:“今天有人来看过她?”
“是曼斯先生的女儿。”
程隽皱了皱眉。
接下来的讯问,他没有参与。
他靠在门口抽烟,抽了三根烟。
裴音太嫩了。
昨天她还表现出来对当时事发时候的恍惚,对于证物的认不清,可今天却能对一点白色粉末记忆如此深刻,甚至都不需要考虑。
想必是曼斯的女儿在来探视她的时候,帮她加深了这一部分的记忆。
程隽掐了烟,去调探视间的监控。
“死者那方有要求,撤去监控和监听。”
程隽眯了眯眼,“也就是他们在单独谈话?没有第三个人在场。”
“是的。”
程隽气的肝疼,“你们是不是傻子!一个杀人嫌疑犯,让她私下见死者家属?!”
小警员被程隽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程隽直接摔门出去了。
在外面又抽了几根烟,他转回去,裴音的讯问结束,他看了看口供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。
他直接拿着这份笔录去找了马副队,把自己的想法跟副队说了。
马副队捏着眉心,“隽子,你什么时候办事不看证据了?我们现在有人证,物证,也有口供,你在坚持什么?”
程隽说:“凭我的经验,这女孩子是被冤的。”
“经验?”马副队嘲了一声,“恐怕不是你的经验,而是你的记忆吧。隽子,听我说,那个徐医生人不错,你跟她好好发展一下,何必一直盯着局里。”
副队走到饮水机旁,帮程隽接了一杯水,递到他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