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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颜痛得很,却前有虎后有狼,只有仰起脖颈无声哀鸣,项圈的另一条链子握在秦苍流手中,不耐烦时只消一勒,谢颜亦只得从命。
那两人老神在在,谢颜却被逼前后摇摆。先前已被秦苍流射了一脸,不知他是攒了多久,精液浓郁得令人窒息。第一次射在他喉咙里,谢颜吞咽的声音近乎呜咽。第二次被秦苍流笑着拽着头发拉起:“睁开眼睛。”谢颜便眼睁睁看着那团滚烫白浊浇了自己一脸,秦苍流射了很久,还饶有兴味地恶意戳刺谢颜双眼。
现下连鬓边黑发都溅上白色,眼睛上被涂满腥膻精液极难睁开,偏秦霄遥又的确不肯吃亏,紧紧拽着他乳环上的链子逼他吞得更深。谢颜被钉死在两人身下,秦霄遥比秦苍流更粗大,谢颜感觉喉咙被强行通入,几近窒息。又要勉力舔舐吸食,次次摇动下舔弄男根的声音都凄惨得如同哭泣。
秦苍流不满,拽着他项圈链子的手也未放松力道,一次次迫着谢颜迅猛地撞上他过长的阴茎,如果不是谢颜整张脸都埋在秦霄遥胯下,对方浓密的硬毛顶在他脸上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余地,喉间腥膻滚烫又让他死去活来,他恐怕会听得更清楚些——主动迎上秦苍流撞击时“啪啪啪”的声音。
到后来也分不清是阳具插穴的声音还是卵丸击打臀部的声音,不过臀瓣早已红肿得不忍直视,谢颜被干晕过去之前想,自己恐怕接下来一整个月都很难坐下了。
谢颜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力竭晕过去的,很明显虽然他晕过去这场飨宴也没有停止。待他再稍微清醒点时半睁开眼睛,只觉得脸上被射的粘稠更多,更难以看清。身体反射性想要咳嗽,口中却仍然被一根肉棒起起落落地抽插着。他茫然地张着嘴,任抽插时灌不下溢出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,脚腕和大腿被捆在一处,仰躺着任下身另一根阴茎侵犯。嘴唇被磨破,淫靡的精液中混杂哀艳血色。
谢颜浑身都在疼,也看不到结束的希望,下身肯定也破了,他能听到自己从里到外被撕裂的声音。
迷迷瞪瞪被翻过身,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,最后还是秦霄遥将他项圈和乳环的链子系在高处,才迫使他仰起身跪好。
恍惚听到秦苍流将一抹血迹抹在他乱七八糟的鬓角,语气极温和:“叶长庚特地找我借了这里的钥匙,”他握住谢颜已被勒得红肿萎靡的下身,“本来以为是为了玩玩,没想到居然让你化形跑出去了。”
说到最后语调已是恶毒的甜腻,谢颜觉得身后阳物像一柄巨斧将他生生劈成两半,迎着没顶的痛的是身后男人沉重的粗喘,喉中也如山洪喷发,头顶不知是谁钳住他下颔不许他合拢,将一波又一波精液射入。谢颜早已神思恍惚,细白身子被四只手揉搓得不成样,乳头肿涨得真有樱桃大,仍然不知羞耻地红嫩着。
他不清楚是谁在插他后穴,谁在操干他的嘴,连秦霄遥声音都变得融化,露出冰山下烈火熊熊,谢颜更加分不清。
“现在记住,是谁在干你。”只有认命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头重得抬不起来,听到一道命令:“睁眼。”那声音是餮足的。谢颜缓缓抬眼,任秦霄遥将精液再一次射满他脸庞。他认真地看,直到视线被一波波白浊淹没。
秦苍流抱起他,心情好了许多:“被操傻了?”
谢颜头软软地垂在他肩上,秦苍流倒也不嫌脏,握住谢颜的腰分开他两腿,本如欲放花苞的穴口已被操弄成玫瑰红色,根本合不拢,翕张间不断有粘稠液体流出。这失禁般的感觉足够羞耻,谢颜却早学会习惯。
秦苍流按压他小腹,“鼓得这么高,可真是淫荡。”
秦霄遥的手有更多茧子,掐住大腿内侧肌肤时痒痛难忍,却又有异样兴奋:“这边我要了。”
秦苍流一时停下玩弄他的手,捏住另一边,“看来我只能纹在这边。”两侧肌肤很快便在二人拣选货物般冷漠动作下一片青紫,他们一同揉弄,先是乳头后是全身肌肤,赤裸裸便是泄愤。秦苍流总是花样百出,旋转着拧掐,指尖都深深陷入谢颜身躯。秦霄遥就算寻常抚摸也手劲大,很快便成了抽打。谢颜被掐得生疼,有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流下,也洗不掉满脸的污迹。
“蒙上眼睛吧,免得用烙铁他吓晕过去。”秦霄遥笃定地宣判,谢颜觉得自己不害怕,身子却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。秦苍流嘲讽地笑了一声:“说我花样多,你也不见得怜香惜玉。”一边利索地将黑色布条绑在谢颜脑后,隔绝他所有视线。
谢颜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,那匹秦苍流常用来罚他的木马。木质的阳具形状狰狞,比起活生物更无通融余地,每次还有碎木片和粗糙的尖刺刺入身体,对谢颜来说不啻于凌迟酷刑。饶是秦苍流在他身上施了些法术,因为太害怕也总是很久才能复原。
然而这次最让他害怕的不是这个,尽管后穴痛得近乎没有知觉,被放置在木马上时就像有人在他体内点燃烟花,点燃整个身躯鲜血汩汩流出,绚丽而残忍。
每当这时谢颜僵直得抖动不能,想试着求救,然而早已说不出话。秦苍流又拿出一个口球,板着他下颔塞进去:“既然那么喜欢戴上全套,以后也不必摘下来。”
谢颜被剥夺一切感官,只剩纯粹的疼痛,听觉却自顾自灵敏,感知到火花的滋滋声。秦霄遥正耐心将印着应鹰首的烙铁反覆烧红,这种专用于奴隶的烙印与众不同,上面还有锋利的针,是灵力凝结而成,不会刺穿皮肤,能将烙印染色,并保证永不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