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。”她甜笑着,脸颊上的小酒窝在他眼皮子底下招摇盛放,“人家小弟弟很懂礼貌,很守规矩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修长的五指掌着细腰一按,两人更加紧密无间,伴随着她的低呼,清冽气息拂过颈侧,“那是谁不守规矩,嗯?”
刻意压低的嗓音更加富有磁性,仿佛一把上好的低音提琴在耳边奏响。
腰和腿,立刻很没出息的先软了。
慕汐暗暗咬牙,这人撩拨她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,到了这种时候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哪里看得出平日里清冷寡淡的模样。
不过,她好喜欢。
小腿磨蹭着西服裤,听到呼吸渐渐变得沉重,慕汐微微得意。
看吧,她也不是毫无长进的。
“那你呢?”她举起手机,点开两人的对话框,画着浓艳彩妆的脸蛋犹如一朵最娇艳的玫瑰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小刺,“迟先生,撒谎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行为哦。”
男人暗了眸色,视线从屏幕移到她脸上,没说话。
慕汐莫名有点心慌和忐忑,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下,却在下一秒被握住。
“汐汐是在吃醋吗?”
清冷的桃花眼凝视着她,周围的温度仿佛随之骤降。
慕汐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白,显然几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。
出于稳妥的考量,她完全可以撒娇几句糊弄过去,但既然开始了,她便不想退缩。
“是。”
无论他什么反应,她都认了。
戛然而止,总好过再次越陷越深。
短暂的沉默后,薄唇勾了起来。
“原来是我的小桃子,吃醋了啊,怪我去哪里做什么交代个清楚?”
一句“小桃子”,使得慕汐耳尖通红。
已经很多年没人这样叫过她了,虽然用在社交软件上,但到底没有谁知道真正含义。
其实,这是她的乳名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吗?”
面对迟邵的问题,她茫然的眨了眨眼。
第二次……在那个酒会的洗手间吗?
“那时候我就告诉过你,你和白思夏是不一样的。”深邃的眸底翻涌着她不太读得懂的情绪,迟邵淡淡笑道,“我和她在一起,是公事,而和你在一起,是私事,所以……”他抬手轻抚过她滚烫的耳尖,“小桃子,这个醋你没必要吃,而且就算吃,也不应该用那种方式,明白吗?”
语气十分平和,可她慕汐直观感受到了对方衣服下隐藏的威胁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她非常识时务的小声讨饶,“那个门刚修好,锁不住的,别在这里……”
话是这么说,手却恋恋不舍地在腹肌上多摸了两下。
她果然是学坏了。
或者,本来就很坏。
男人岂会看不出,如她所愿地释放出心底的猛兽,沉声道:“晚了。”
欧尔曼酒店,贵宾包厢。
“白先生好,白小姐好,二位里面请。”
两边的服务生拉开雕花桐木门,恭敬的弯下腰。
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拄着龙头拐杖,在女儿的搀扶下,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入。
“董事长好。”迟邵迎上前,不卑不亢道。
“好。”白鸿拍了拍他的肩,赞许道,“这地方不错,小迟用心了。”
“是啊,爹地。”白思夏在一旁插嘴道,“那些补品,也都是Arno亲自去挑选,买来送给您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