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)豪门大院,本就是吃人的地方,宋清歌的母亲为此埋没,她本以为自己嫁的如意郎君,不会步母亲的后尘,不料却是摆不脱的死循环。
宋清歌向来不会为难底层的人,今日事出有因,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想,灵歌有孕这个事实,像是给她当头一棒一般。
怪不得徐绍亭不敢带她去见灵歌,她若早知灵歌怀孕,撕了徐绍亭都有可能。
按扬州所说,灵歌生病后一直都是徐绍亭在管,那灵歌若是神经不正常,自然不适合生孩子,徐绍亭留下这个孩子,无非就是,威胁她就范。
宋清歌最气的还是,灵歌会被人侵犯。
究竟是徐绍亭的疏忽,还是徐绍亭的纵容。
……
晚七点,城市的霓虹灯已经全部亮开,徐绍亭被几个狐朋狗友喊到会馆包厢。
包厢内鱼龙混杂,见他进来,安静了不少,葛自崇拿着酒杯过来,给他倒上,“难得啊,我以为清姐出来后这种场合就请不动你了。”
“少贫,我烦的很。”
“怎么了,跟清歌吵架了?不过也是,宋家大小姐那个脾气,一般人谁敢招惹。”
徐绍亭抿了口酒,烈酒入喉,失了几分清醒,“从前她就不是个受人管控的主,现在更甚。”
“她那个后妈可不是省油的灯,她要是不厉害点,能活到现在吗,从她小时候我们这伙子一起长大的都不敢招惹她,以她的性子,出狱后没捅你几刀就算不错的了,怎么甘心给你当金丝雀。”
“你闭嘴吧。”
对于别人嘴里对宋清歌的评价,徐绍亭反而越听越不是个滋味。
静了半晌,徐绍亭又问:“你跟康商澜很熟,他最近没什么动静?”
“康大少最近一点动静没有才奇怪呢,最近身边一个女人没有,生意上也有长进,听说康伯父都打算放手把公司全交给他了。”葛自崇反应了一下,嗤笑,“你这真是拉不出屎怨厕所,清歌不喜你全是你的问题,关康家什么事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想了,人生得意须尽欢,今天咱们不醉不休,你也酒壮怂人胆,软的不行就来硬的。”
“滚蛋,她那个软硬不吃的脾气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……
徐绍亭是被葛自崇和另一个宋清歌不认识的人架回来的,两人将徐绍亭送回卧室再下楼,宋清歌始终坐在客厅沙发上冷眼旁观。
葛自崇停在她跟前,打了个招呼。
宋清歌翻了个白眼。
葛自崇咋舌,“不至于吧清姐,我又没惹你,你这什么眼神啊?”
“鱼找鱼虾找虾,乌龟找王八,送回来干嘛,怎么不让他死在外面呢?”
“得,我说不过您,我走了,清姐,你自己老公自己照顾吧。”
宋清歌抄了个杯子砸他,落在门框上,碎了一地。
葛自崇看了一眼宋清歌这战斗力,脚底抹油般的窜了,这母老虎,徐绍亭都招架不住,别说他了。
几个没眼见的佣人过来请示,“太太,要给先生熬一碗醒酒汤吗?”
宋清歌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:“熬,记得多放老鼠药!”
被这么一搅和,电视也没心思看了,宋清歌上楼,去了客房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