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财产,我一分不会要,徐绍亭,我可以净身出户。”
徐绍亭的声音有些冷了,“你再提一句,我保证这婚你这辈子都离不了。”
宋清歌白了他一眼,不再说话,稍微扭头看向另一边。
……
次日,徐绍亭消失了一天,何英来送饭,提了一嘴她才记得,今天是蒋温姿的五七。
何英从在徐家就照顾蒋温姿,受过主人家的恩惠,对蒋温姿很是衷心。
何英将饭都拿出来,一口一口的喂她,提了一嘴,“当年夫人在精神病院受难,亏了姜雨彤的父母帮忙,死里逃生才能有今日,姜雨彤的父母却因此出了车祸,没能抢救过来,姜小姐成了孤儿,被夫人收养,其实姜小姐小时候也是个乖孩子,夫人怕她无父无母会觉得自卑,因而格外宠溺纵容她,惯成了她这般的性子,也是可惜。”
宋清歌看了一眼何英,不太理解她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故意添堵?
何英见她有些恼,也便不再多言语。
宋清歌自然是不高兴的,吃了没几口便说饱了。
何英收拾东西要走,宋清歌喊住她,难得主动开口言语。
“何姨,您不用跟我说这些来感化我,我也不是心软的人,如果是您的女儿,替人顶罪关进去四年,出狱后像个玩物一般被人困在身边,您还会这般劝她吗?”
“可太太,当年的事情先生也是没办法,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去死,当年姜小姐还威胁先生离婚另娶才肯给夫人输血,先生不肯,想强行将姜小姐抓来输血,可姜小姐却玩起了失踪,时间太紧,先生是真的没办法,又顾忌着夫人不敢做什么,当年您怀的那个孩子,先生是真的开心了许久……”
“何英,我有我的原则,纵然他万般有理,我这些年承担的伤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?我是人,不是哄哄就能乖乖听话的狗,何英,徐绍亭没让你来劝我吧,你觉得你今天说的这些事情他想不想让我知道?他要是知道了,你以后还能在徐公馆继续当你的大管家吗?”
何英自知理亏,低下头,“太太,今天的事情,是我多嘴了,您见谅,我往后不会再说这种事了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
宋清歌往常听了也权当耳旁风,不往心里去,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,可何英日日来送饭都要在她耳边叨叨,听多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,实在烦人。
这日才安静没多久,外面便传出保镖拦人的声音,保镖不想扰她休息,声音压得小,推搡了一阵,那女人突然在外面吊着嗓子泼皮无赖的喊:“娇娇呀,你救救你弟弟跟家里吧,娇娇,千错万错都是母亲的错,你如今嫁了个有钱的老公,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以母亲来自称,除了不要脸的梁韵桦也没别人。
梁韵桦扯着嗓子喊的声音盖过了电视的声音,宋清歌听的头疼,皱眉吩咐护工阿姨,“把电视声音开大点,听不见了。”
新请来的护工阿姨也是个老实人,不多说不多问,听话照做。
梁韵桦的哭叫声依旧在走廊里回荡。
“娇娇啊,你得救救你弟弟呀,你要是见死不救,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要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呀!娇娇,妈妈虽说不是你的亲生母亲,可从小到大也没有亏欠过你和铃铛啊,娇娇!”
宋清歌听出来了,宋扬州怕不是在外面闯什么祸了,梁韵桦解决不了,无奈之下只能撒泼打滚的来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