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尘端着水回屋的时候叶清侧卧在床上,醉酒的滋味一点不好受,感觉嗓子眼里都冒着酒气,头疼欲裂啊欲裂!她承认,她是喝多了,就是在现代也没这样喝过酒啊!
“丫头,喝口水。”上官尘来到她身边唤了一声,伸手把她扶了起来,要喂她水喝。
叶清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觉得嗓子眼都在冒火,就着碗勉强咕噜咕噜喝几口了,喝过,又躺了下来。
放下手中的碗,上官尘看她一眼,这丫头平日里瞧起来桀骜不驯的,但这睡觉的姿势,怎么就跟个猫似的,人本来就瘦弱,这一倦缩,更小了。
丫头一天天长大,早已不是当初见她的模样了,尤其是醉酒之后,这脸红通通的,像染了一层胭脂,说不出的美妙可人。伸手,他想把挡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拂到一边去,手触摸到她脸上,丫头的脸蛋也是粉嫩可人的,这些日子以来,她简直是逆生长了,脸上的肉多了些,皮也剔透起来。
其实,这丫头一点不难看,不但不难看,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,倒觉得她现在美艳极了,尤其是这个时刻。还真是应了那句: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好看了?
上官尘看了她一会,见她一动不动的躺着,喊她:“丫头,是不是难受?”
她没吭声,上官尘默默叹口气,忍不住要数落她一句:“以后不许这么逞强了,你一个姑娘家,和男人拼什么酒。”现在好了,自己难受得像头猪,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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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另一个房间里,齐元在熙宗的药箱里翻了起来,什么也没找到。
熙宗人躺在床上,揉着脑袋问他:“你到底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?”
齐元扭转过身,来到他面前再次说:“你给我醒酒丸。”他看叶清喝得太多了,肯定是醉得不轻,但这熙宗却没事,就想他一定是吃了什么药,解了酒。他便想要过来送给叶清,可熙宗不给怎么办?只好自己的找了。
“给你说了,我没有。”
“老子才不信你呢。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谁在乎呢,熙宗打算翻过身去睡觉,不看他,那么大一个人了,思想一点都不成熟,整天就会瞎胡闹,全家人惯得他像个二五百,看得他心烦。
猛然,身上一重,齐元已经压上来了,一下子骑在他身上摁住他的脖子威胁:“给不给,给不给。”
熙宗不说话,脖子被掐得有点疼,便咳了起来,齐元还在继续威胁他:给我就放开你,快点给我……
熙宗没说话,只是慢慢了闭了眼,脑袋一歪,死过去了。
齐元一怔,一惊,一愣。
不会吧,他没用多少力道啊!
伸手前去探他的气息,真没气了?
“熙宗,熙宗……”齐元脸色大变,见他真没反应了,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去,扭身跑出去大喊:“少爷,少爷,熙宗死了,熙宗死了。”
上官尘已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,迎着齐元一边过来一边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听见喊声的吕隐吕蒙和吕猎户吕宁全都跑了过来,不知道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,熙宗怎么就死了呢。
齐元急得眼睛都红了,只差没哭出来了: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想和他要醒酒丸,他就是不肯给,我就趁机把他摁住他掐了他脖子,我真没用力,可他就没气了。”
上官尘脸色复杂,匆匆去了那边的屋,就见熙宗人正好好的坐在床上,目不转睛的看着进来的人,嘴角上扬,是笑非笑。
“诈尸了?”齐元惊道一句。
熙宗看着他,就像看个白痴。上官尘也回头看他一眼,无语了。身后跟来的几个人也是面面相觑一眼,这闹的什么乌龙啊,吓死人了。
齐元回过神来,立刻大吼起来:“熙宗,你有没有意思啊?”居然玩什么装死,吓死他了,他要真被他给掐死了,这辈子他别想安心了。
熙宗说:“若是换作普通人,早被你掐死了。”他不装死,他会松手?依他的性子,会没完没了。一个农家女,也不知道哪点好了,就这么吸引他们,一个非要留下成亲,一个也是处处维护的,还和他动起手来了,不给他点颜色,他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。
“无聊。”上官尘给了两个字,转身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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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尘走了,吕猎户一干人也立刻退了出去,齐元气得叉腰,指着熙宗嚷嚷:“你说你无聊不无聊,还诈死,现在惊动得大家都知道了,你丢人不丢人。”
熙宗站了起来,一边朝走来一边回了句:“是你在丢人现眼。”
齐元气得牙疼,熙宗从他身边走了出去,由于他在门口站着,出去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,差点没把他给撞翻了,气得齐元又哇哇的跟上了:“你什么意思啊!”
熙宗不理他,走到了树那边,上官尘正坐在树下的,吕隐也正坐在他面前问:“清儿是不是喝多了?她还好吧?”
其实,谁都看得出来那丫头就是喝多了,几斤酒下肚,那酒有多烈他们喝过的人都知道。
上官尘点了个头,吕隐看出来他在担心,忙又安慰他:“你别担心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