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哥,我——唔……”
沈寒初走近,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他的腹部,温辰良顷刻之间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
在沈寒初大不留情的出去,陈东阳恨铁不成钢的对温辰良道:“温疯子你动谁不好,七年前的教训你忘了。”
谁不知道,为了那位娇小姐,沈寒初能玩命。
温辰良倒在沙发上,疼的直不起腰:“你也说那是七年前,她现在算是什么东西,要不是寒哥碰过她,老子早就……”
“你这话有种对寒哥说,老子懒得搭理你。”陈东阳完全理解不了这个变态的脑回路。
沈寒初站在监控器前,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。
“好像好像是是……去了停车场,我们现在就……”
安保人员前脚在镜头内发现了江烟的身影,后脚就看到那一身冰寒的男人大步流星的离开。
江烟扶着墙,浑身的皮肤像是要干裂一样,哪儿哪儿都在叫嚣着渴。
她知道自己着了道,如果是其他人熬过去或许也就好了,可她不行。
她这副不正常的身体,根本受不住。
在最后一丝理智要消亡之时,江烟将自己反锁到了逼仄狭小的储物间内。
黑,大片的黑。
江烟难耐的紧咬着唇瓣。
“咔咔咔咔。”
有人在外面不断的扯动着门把手,大力的像是要将这本有些削薄的门直接拽开。
门打不开。
“砰”,“砰”。
是接连两下猛踹门的声音。
江烟:“滚啊!”
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力的踹门声。
门已经变得岌岌可危。
江烟不知道是手中摸到了什么东西,黑暗里她看不到,死死的攥着,于难耐之中要跟进来之人鱼死网破。
“江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