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资离开后,我下了病床,站在窗户口看向外面的一切,望着楼下一片绿意怏然,一直到眼睛都有些花了,我才折身去床头柜上拿上手机后。便在手机键盘上熟练的按出一串数字,电话播过去后,响了很久,里面传来一个声线低沉的男声,他喂了一声。
我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在和袁资吃饭。”
里面沉默了一段时间,半晌答非所问说:“有事吗。”
我固执的问:“是吗?你们是在一起吃饭吗?”
他说:“对。”
我笑了出来,笑了好久,说:“好了,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我没有等沈柏腾说什么,而是挂断了电话。
很快,护士也将我的午饭送了进来,是按照袁资的吩咐,全部都是一些大补的东西。我吃了几口,觉得索然无味,便让护士给拿下去,护士见我碗内的米饭基本上都没有动过,便劝我说:“梁小姐,您好歹吃点啊。”
我倦怠的躺在床上说:“不用,拿下去吧。”
护士也不好再坚持,拿着托盘上几乎没怎么动的午餐端了出去。
到达晚上。我从医院出来,便径直朝着附近的一家茶楼走去,一个人要了一间包厢,然后点的全部都酒,当时那个为我点单的服务员都被我给吓到了。还试着问了我一句:“小姐。需要我来些我吃的吗?比如小吃糕点之内的东西。”
我说:“不用,就要这些就好。”
服务员说:“喝人太多酒伤胃……”
我不耐烦的看向她问:“你到底还做不做生意了?怎么废话这么多?”亚引冬亡。
服务员被我的音量给吓到了,只能快速点头说:“我立马去准备。”
我这才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给自己倒上一杯茶。
服务员大约十分钟后才进来,她手中的托盘上全部都是酒,红的白的都有,她放在桌上后,起先只是给我开了一瓶,我看了她一眼,利落的说了一句:“全开。”
服务员想说什么。最终只能按照我的吩咐将剩余一大半的酒全部给开了,开掉后,我便眼睛都不眨一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,那服务员满脸怪异的看向我,也只能任由我在这里喝,没有再多管闲事,出了包厢房间。
她离开后,我便拿着手中的酒杯内的液体当做白开水一样灌,大约是我酒量太好了,竟然无论怎么喝,反而只是让自己越喝越清醒,桌上的酒被我喝了一大半后,一直没有动静的包厢房门终于被人推开,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,他身后跟着服务员,服务员接过他手中的外套为他挂好在衣架上后,便想来到我桌边为他拉开椅子,可发现他视线落在我身上并没有动,那服务员才解释说:“先生,这位小姐一来我们店里,就要了一大堆的酒,似乎是心情不好,一直喝到了现在。”
沈波腾一听,微皱眉侧脸问:“喝了多久了。”
那服务员说:“大约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沈柏腾淡淡的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那服务员想为他去拉椅子,不过沈柏腾已经抬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,服务员这才低下头说了一声:“是。”转身便想走时,他便又开口说:“等等。”
服务员站定看向他,沈柏腾对他吩咐说:“要一碗清汤面,还有一杯醒酒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