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通了杨紫含的电话,听到了她快要哭泣的声音,要施仁马上到博物馆她上班的单位去。说是见面了可以讲的更加的清楚一些。听到这些内容施仁的脸上一惊,他知道杨紫含的家庭背景,如果她都能咸觉比较严重的话,那么这件事情无疑将会很严重。
“说吧,紫含什么事情会让你有这样的反映,别这样子,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的项着,你现在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吧!”见到了杨紫含看到她的双眼通红,本来是想安慰一下的,可是这个明显的不是施仁的强项,只能说了几句这样的不三不四的话。
“邓立宪、贺大师、施煜大哥被抓了,还有你的公司现在被查封了。”
“什么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,为什么你们不早说呢,我一直也没有得到消息,有没有和娄胜利还有何运军两位老哥讲一讲呀。”听到杨紫含的话,施仁惊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。
为什么自已每一次听到的新消息,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!全是石破天惊,棘手的问题。施仁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杨紫含会是这个样子了,以她的身份如果还是这个样子的话,那肯定是有大问题了。
静,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都没有讲话,一个字也没有提,只是静静的在沉思。大概有十来分钟之后,施仁开口才慢慢从那种心情之中解脱出来。
“先不要慌,你把整件事情慢慢道来给我听一听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!”
“事情也就是发生在前两天,他们的人也是在前天才被抓的,我以为没有事情,让我爸爸打个电话过去就可以放人的,没有想到却是不顶用了,而且我爸爸现在也是有点背动。”
“哦,不要急,慢慢讲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“前两天有一天晚上我回家吃饭,无意之中听到了市政规划局搞城市扩建,重新规划整个市区,既然要有标志性的建筑,还旺盛整个襄阳市的发展风水。龙脉聚体,汇聚灵气,可以使襄阳快速的发展成一个大型的城市。”
“所以你把这个项目介绍给了邓立宪和贺大师他们两个搞是这样吗?”施仁问道。
杨紫含道:“不错,肥水不流外人田,反正这个项目给谁做也是做,而且贺大师如果不行的话,不是还有你吗,又不是真正的神棍骗钱的,你是有真才实学的,也没有多给你钱,别人接收多少钱,你也一样的多少钱,所以我并不认为对你有什么特殊照顾。”
“可是就在工程接到以后,贺大师给市政规划部门画了一个草图,结果第二天竟然有人说贺大师的这个图是个煞阵,不但一点龙脉灵气没有聚集,而且还会破坏襄阳市区整个的城市风水,会导致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差,说贺大师根本什么都不懂就是个骗人的。”
施仁的眉头绉了绉道:“如果就凭这个也还抓不了人吧?凭什么说老贺画的一个草图是有问题的呢?阴阳法术风水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看不到摸不着的,谁也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老贺的图有问题呀?”
杨紫含道:“是的,的确是这样的,我当时也讲过了这个情况。可是市政的人说的不是这个问题,而是说贺大师的草图上面所标注的方位与物料成本太高,高得离谱,这个导致亏损了国家的钱,说是有理由怀疑贺大师和邓立宪的动机不纯,并不是纯粹的阴阳法术师。”
“是不是有一位阴阳法术师出面和老贺对质了,最后问了一些刁钻的问题,老贺一时半会的答不上来,所以就坐实了这个家伙的说法,认定邓立宪和老贺的动机不纯,想骗取国家的钱财。”施仁道。
说了这么多施仁已经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而且在这些问的时候杨紫含也是情绪好了许多。就凭施仁问出的这些个问题,有理由相信施仁一定会有办法解决好的。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最蠢的,施仁又不是神仙,哪里能解决这些事情呀,只不过是对施仁一种盲目的信任而已。
施仁想了想道:“我们可能是被人陷害了,而且是一开始就跳进了一个圈子里面。当然了,我不是说你和你爸爸,我只能说你和你的爸爸也是被蒙在鼓里的。试问你想一想,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,刚刚画一个草图就开始定罪了,既然这么不相信老贺,那干么一开始答应让他做呢?”
“即然知道是你介绍的,我想以你爸爸在襄阳市的面子,有谁敢说这种话,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这种人只有两种可能性,冲着我来或者是你爸爸来的,多部分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吧。”施仁肯定的道,因为从事情根本上看并没有动一下与杨紫含家里有关的人员,反而全是施仁这边的人。
“我大哥的公司是不是也是打的一些不知道什么理由的理由,才封的公司抓的人呀。”
“是的,什么也没有说,就是安全不到位,执照不齐全,税收有问题这三个情况,就抓了人。”杨紫含道,看到施仁神情自若的表现,眼前一亮,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的冷静,难道不是人吗?
他的心不是肉长的吗,这些抓的可都是他家里人吧?事不关已,关心则乱!如果杨紫含知道这一次施仁的上海之行遇到的情况,她就不会有什么好奇怪的了?比这个还要艰难多少倍的情况都遇到了,这一点点的小事情算什么呀?
冲锋枪对着自已的时候,都没有眨一下眼睛,这个只要慢慢的来,找对了方法一定可以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