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气了,客气了,施大师只望在以后岁月中大家能一起相互的照顾一下,我们就感激不尽了。”
“是的,是的,还望多多的照顾。”
来的这些人都很是客气的跟施仁打着招呼,算是认识了。随即施仁让一个师侄也就是方言堃的弟子,带着这几位老板去青云楼。一条街上混饭吃的人,让方言堃的弟子带路最适合不过了,彼此都很熟悉。
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到了青云楼之后,如果看到方言堃在作接待时又作何感想,要知道方言堃在整条法器街的身份份量。
“有客到。。。。。”正当法器街的几位同仁还员有走远,才刚刚起步就听到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这不是陈大师吗?他过来做什么。”
“是呀,这老陈过来做什么,而你看好像还带了什么礼物,用红布包起来,是送给施大师作为店面开业之礼的吗?”
张大师道:“我看不像,你们注意一下,陈大师走路的姿势和表情,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有点挑畔呀。”
“嗯,我看不错,我们等等看,静观其变!”
正准备走出去的向个人又回过头来,看着陈大师一步一摇的的走了过来。他们知道一定会有故事发生,这下子法器街有多了道茶余饭后的美谈了。
无论是谁赢谁输,都与他们自已无关,事不关已,高高挂起!
“陈大师,我当时说过,欢迎随时上门指教,你是不是来的太早了,我还没有剪彩呢!”施仁何偿不知道张大师这几人个回头的道理,看起来你开业的时候过来捧个场,其实真正的说到了生意,还不是个个奸商如虎如狼。
如果今天不把事情摆平的漂漂亮亮的,那么不要说明天以后生意了,就是等会剪彩都剪不下去。
这位陈大师长的瘦高,颧骨高耸,贼眉鼠眼,尖嘴猴腮。听到施仁的话之后,笑了笑道:“不用,施仁大师,我只是走在前面的一个。听说施仁大师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,我想在你开业的时候献一下丑,博大家一乐,没有问题吧?”
“再说了,可能法器街还有很多人都不认识和了解施仁大师的情况,如果你赢了我,不是正好可以宣传一下自已吗?”
“好,我接下了陈大师,你是想现在就开始,还是等会呢?”既然别人已经挑明了说是来切磋的,那施仁已经是退无可退,如果一味的退让的话,定会让整条法器街的人看不起的。
这样子对于以后的生意,乃至在法器街上的生存都有问题。
“请接礼物。。。。”陈大师大吼一声,把抱在自已前胸前的东西甩了出去丢给了施仁。
“碰”
施仁的双手接住以后,一把掀开了包裹的红色盖布,和张大师送的镏金蝉蜍是一样的,不过这一次只是整个东西上面冒着一股黑煞之气。
“这是什么,陈大师也太大胆了,直接挑明的挑畔,这不是欺负上门了吗?”张大师道。
“没有关系,这个陈大师早在之前街上遇上时我就知道他会来挑畔,他只是一个垫底的而已,真正的挑畔的高手在后面呢?”
“哦,”大家听到施仁如此说法,也是好奇的看着施仁不明所以,难道施大师在外面得罪的很多人吗?看来今天的开业不一定很顺利呀,几个人在心里想到。
“陈大师,你可是想好了,我如果收下了你这份礼物,你的身份将会在法器街不好混下去,以后这行饭也不好吃了。”
“放心吧,谢谢你的关心,不过这个不需要你操心,我自有生存之道。”
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施仁说完之后转过头来,“老贺,替我收下吧,注意一下给陈大师表现一下,不能让人家空手而来。”
“好勒,有施大师您这句话在,全部交给我。”
贺大师接过去之后,左手托起阴煞法器,右手咬破沾着中指血,一指点在了这只镏金蝉蜍的头上面。
“滋”
滋滋的声音响起,并讯速的冒起一道黑烟,而陈大师的脸上满脸的通红。施仁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陈大师在这件法器身上的作了手脚,把自已的心血和镏金蝉蜍绑在了了一起。如果镏金蝉蜍受到了迫害,就联带着陈大师一起受伤。
同样的道理,陈大师能和镏金蝉蜍心心相连,那么就能够摆布与控制它。想破坏掉镏金蝉蜍这件阴煞法器,必须和陈大师斗法。
看来这陈大师是以身作责全力以赴了,把自已的全部都赌了上去,难怪施仁刚才说如果输了,陈大师以后在法器街不好混日子了。
“想破我这一关,可没有那么容易!”陈大师讲完之后,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来,并且是以雾化的形态喷出来,左手变掌一掌打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