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巷子做玉石铺子,会有客人来此购买玉石吗?九哥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啊。
过了一会,马车停了,楚承简看了一眼外头,到了他租的宅子处。
因这位大夫是在民间寻访的名医,居无定所的,楚承简怕人给走了,就匿名给他租了个宅子,每天大鱼大肉的养着这名医。
楚承简想到这名医花钱如流水,心中就打鼓,暗骂这老头是个吞金兽,花那么多银钱,他都不好跟王妃交代。
算了,能瞒一天是一天,只要这老头可以给十郎治好,楚承简花再多的钱,他也认了。
“到了,十郎,下马车,”楚承简利索的下了马车,楚承时也跟着下来,看着眼前的宅子。
不确定道,“九哥,这是玉石铺子吗?有哪个商贩会把玉石铺子开在这里啊?你不会是让人骗了吧。”
楚承简支支吾吾的,眼神有些躲闪,楚承时见状,越觉得他的猜想没错。
九哥瞒着九嫂养了外室,但九哥带他来外室这做什么,心中生气,准备上马车离开。
楚承简见楚承时要走,那怎么行呢,立马拦着,“十郎,在这么说,来都来了,就进去看看嘛。”
楚承时见愈加不要脸的九哥,心中怒火尤甚,骂道,“九哥,你说你养外室本就不对,怎还带孤来瞧你的外室呢。”
楚承简一听,外室?他有什么外室啊,明白十郎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谁。
立马解释道,“十郎,这不是本王养的外室,本王没有养外室,这是····”
楚承简也说不出口,毕竟十郎还未进去呢,他要是知晓了就更加不会进去了。
楚承时听见九哥说这不是外室,又环视了一下四周,偏僻的民巷,难不成是什么暗娼?那更加不行了。
楚承时更加拒绝道,“九哥,我知晓九嫂看管你严,但你也不能来找暗娼啊,这地方多不干净啊,万一得病了怎么办。”
楚承简见楚承时从外室想到暗娼,十郎这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啊,又暗赞楚承时想象力丰富,震惊得忘记了言语,又听他道。
“你来找暗娼就算了,但你不能拉着孤来,拖孤下水啊。这要是被父皇母后知晓了,他们该有多伤心啊。”
楚承时自顾说道,心中越觉得九哥越来越不靠谱了,也不想九哥再继续错下去。
苦口婆心的劝说道,“九哥,想想九嫂,想想你家大郎,我劝你还是别再错下去了。”
“孤不管你来过几回,孤没有看见都替你瞒着,不与九嫂说,这地方不干净,日后就别来了。”
说完,楚承时就要走,也不管楚承简如何,毕竟如果他一意孤行,不听他的劝还是要去,孤也拦不住九哥。
拦住一次,又不能拦一辈子,就只希望九哥能自己想明白吧。
楚承时深深的叹了口气,他不能理解,九哥何时成这样了,以前是不靠谱,嬉皮笑脸的,但也没有自我颓废的来寻暗娼啊。
楚承简气急败坏,咬牙切齿道,“十郎,回来,这不是,暗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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