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往事,是他们的心病。
亦是全部的软肋,可是这年头,人吃人才能活,别说,是掌握着海上航线的宋家了,瓜分而食之,是必然的。
赵淮攥紧手指,并不吭声。
因为尉和玉已经全然猜中了他的心思,他之前能同逢萧玉说那些,也是因为他把她当做了宋徽音的替身,想告诉她,自己这些年在国外的见闻。
短暂的针锋相对后,尉和玉收了枪,又嗤笑声。
步履稳健,又在灯影绰绰里,朝着穿堂里走。
尉和玉记起什么,侧过头瞧他,眼风扫过去,一线之间狰狞又暗晦。
“赵淮,不是你说补偿就能一笔揭过的。”
语毕,他便没再管赵淮,径直去了逢萧玉的房间。
恰逢里头人轻声唤。
尉和玉挑了一下眉,抬脚推门闯入。
鹅黄灯光丝丝缕缕的渲染,大屏扇的寒梅料峭,又多了几分春意。
香肩裸背,柔软皮肉,宛若一块成色上好的暖玉,只差人细细把玩,抬手触碰。
尉和玉眼神一瞬沉下。
门外脚步声逼近,屏扇下的人也摇摇晃晃看了过来,下一瞬,男人已是到了她的跟前,抬手捂住了她的双唇。
惊慌失措的澄澈眼眸里,是压不住的泪水,一转而逝的警惕。
纯善间的妩媚,青涩窈窕的身段,她畏惧着眼前的男人,又偏不愿意认输。
支吾间,逢萧玉咬着牙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尉和玉大掌轻佻地沿着细腰骨节一寸寸摸,沿着他的目光,逢萧玉看见了敞开一线的门。
他覆唇落于冰凉耳背,语气缓缓:“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