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晏休虽然没有改悉姓,但是外人都称他为悉少,仿佛冠以悉姓才是对他的尊重。
即晏休耸肩,对陆贺摆摆手,说:“下次见吧,我回了。”
陆贺一脸不舍,提议送他回去。
即晏休没有拒绝,反正有人当免费的司机何乐不为呢。
回到家,走进书房,一个文件迎面砸来,即晏休忙躲开。
悉父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?又飙车,疯了吗,非把命搭进去才舒服,嗯?”
这他妈又是谁告的状?
前脚他刚比完赛,后脚悉父就知道了。
即晏休脸上闪过一抹寒意。
“说话啊。”见即晏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,悉父更气了。
这几年,即晏休的本事与他的脾气一起见长。
悉父不知该欣慰还是该上火。
即晏休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他身边出了“奸细”,飙车也不可能戒,索性,“死猪不怕开水烫”了。
“放心吧父亲,我这条命自己值钱着呢,绝不会比您先一步去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大摞文件砸过来,悉父气得气血逆流,手指指向即晏休,哆嗦的够呛。
“你,你个混账东西。”
即晏休眨眼,认下了。
悉父缓了口气,放过这一话题,问道:“那这件事呢,谈好的项目,被你大哥截了去,你就这点本事?”
说起这个即晏休也气,不过他没放在心上。
抢就抢了,有本事,悉嘉越把他的客户全抢走啊。
“父亲,你不应该问问悉嘉越,他是犯贱还是阴险小人啊,背后搞鬼,算什么本事。”即晏休鄙夷开口,丝毫不顾及什么破兄弟情。
悉嘉越不仁,还要他谦卑吗?
“呵,你还有理了?”悉父气笑了,好好好,这儿子总是能怼的他怒不可遏,高血压差点都犯了。
即晏休一脸“我本来就有理”的表情,悉父看后只想找降压药吃一吃。
“行,滚吧。”
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放即晏休离开。
……
晚间的酒吧人影攒动,群魔乱舞。
即晏休坐在吧台边,手里把玩着漂亮的酒杯,时不时抿一口杯中的酒。
他的两个助理都陪着他。
“晏休,项目被抢了就抢了吧,你不能借酒消愁啊。”徐文艺手搭在即晏休肩头,担忧道。
徐文艺就是当年那个“万年老二”,自从即晏休考第一后,他便成了“万年老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