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听说了吗?师伯祖收徒了。”
“不会吧,师伯祖不是向来不收徒的吗?”
“是真的,而且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孩童。”
“啊,这么小啊,那我们还得叫他师叔诶……”
“关键是,成了师伯祖的亲传弟子,也就会成为下一任的掌门人!
“为什么?这可不一定吧。”
“你傻啊,如果师伯祖传了他凌霄剑法,那他不是掌门人是什么?”
一大早,几个蜀山剑派弟子就在低声议论,看来这独孤风收徒是一个大新闻,不少人都成为在线吃瓜群众。也让他们对这个小师叔愈发感兴趣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被师伯祖看中。
“你们功课都完成了吗?还敢在背后议论师门长辈!”一道声音响起,清书站在他们后面斥责道。
“大师兄,我等知错!”众人纷纷低头说道。
“快去练功,这次饶了你们,再有下次定罚不误!”清书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几个小师弟闻言立马跑去练功了,不敢再多说一句话。
就在此时,清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了一个正在独自练剑的身影之上。而这个人,正是聂盖。自从他失去了右臂之后,便已经许久未曾触碰过任何兵器,更别提继续修炼武艺了。其中原因有二:一来是逃亡途中根本毫无机会;二则是他自己也无从知晓是否还能够继续练功,毕竟对于用惯了右手的人来说,左手无论在习惯上还是灵活性方面都是无法与之相比拟的。
清书默默地注视着聂盖,只见他吃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,动作显得异常艰难,每一次挥剑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然而,尽管如此努力,聂盖还是一次次摔倒在地,到了最后一次摔倒在地上,手中的剑也随之脱手而出。他就这样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左手,心中充满了对自己无能的愤恨,恨自己为何如此无用……
清书走到跟前,开口问道:“聂大哥,怎么了?”
聂盖抬头看着清书,无奈道:“哎,这左手拿剑真的好不习惯,我想我是无法再练功了,但是我不甘心,我不想在少主公身边却像个废物一样,到头来还得让少主公来保护我。”
清书没有说话,他沉默地弯下腰去,伸出左手轻轻拾起地上的剑。他的动作轻柔而优雅,仿佛这把剑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。当他握住剑柄时,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涌起。
他慢慢站直身子,面对着聂盖,眼中闪烁着光芒。然后,他开始舞动手中的剑,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,行云流水一般。他的剑法犹如一场华丽的舞蹈,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,令人眼花缭乱。
此剑法变化多端,时而刚猛有力,时而婉转柔和。静如止水,动如脱兔,一静一动之间衔接自如,他的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势。
聂盖静静地看着清书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他意识到,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有着非凡的剑术造诣。
随着动作停下,清书收起架式,来到聂盖面前,笑着对他说道:“聂大哥,摒除杂念,右手是你的手,左手亦是你的手,既然都是你的手,又有何区别?不要被常有的观念束缚,任何习惯都是靠时间养成的,你可以习惯用右手,自然也可以习惯用左手,既然我可以做到,相信自己,给自己时间,你也一定可以!”说完把剑递给了聂盖。
“虽然我还没有资格收徒,但如果你不嫌弃,我依然可以教你上乘剑法,如何?”清书很有诚意的问道。
“多谢兄弟开导,那太好了,那以后就劳烦清书兄弟了。”聂盖内心激动,伸手接过了剑说着。
“好,那从今天开始,我就教你太虚剑法。”清书看到聂盖一改颓靡,也开心的说道。
“太虚剑法一共十三式,每一式都可以衍出无穷变化,要靠自己去悟,身法以灵动飘逸为主,变幻莫测,剑是死的,人是活的,所以对敌之时,常以虚招探之,再以变招制敌。”清书慢慢的给聂盖详细讲解,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因为自己的指导,江湖中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,当然,这是后话。
山顶,茅草屋内。
独孤风来到樊一叶的床边,看到樊一叶睡的正香,也没有生气,只是轻声唤道:“叶儿,该起身了。”
樊一叶睁开眼,揉了揉眼睛,立刻坐了起来,好像做错事一样,不好意思的看着独孤风说:“对不起,师父,弟子睡过头了。”
独孤风笑了笑,说道:“无妨,为师也并未告诉你何时起,本就想让你多睡会儿。往后你自然会习惯早起的。”
樊一叶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,笑着抱住了独孤风,笑着说:“嘿嘿,师父您真好。”
独孤风也开心的笑了“呵呵呵,好了,叶儿,快些起身吧,为师今日要教你武功和修炼之法。”
樊一叶一听要练功,别提有多激动了,马上就穿好衣服,穿上鞋子,跑着跳着去洗漱。
少时,樊一叶和独孤风站在山洞中,独孤风对樊一叶说道:“叶儿,为师会的武学比较繁多,世人学武最忌博而不精,杂而不纯,可为师却是样样精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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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一叶听后激动的道:“师父,我都想学,您都教给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