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起眼的人,浑身抓挠,叶三娘拿出香炉,蜈蚣回来爬进去。
这个人,被姜伯渔先是点住穴道防止他自尽,再是挑去他左腿脚筋,寒栗的剑锋沿着经脉要划开,恐惧达到最大的人,开口了,
“李老,李公公。”
叶三娘手里的蜈蚣又爬出来了,它来到瘫倒在地人身上,温言不适的跑出去了。
她蹲在地上,盯着一株小草看,想要把脑海中的一幕赶出去,肩上落下一手,温言身体一抖,傅明庭戏谑的看着她,
“温大胆,你就这点胆子啊。”
“你老母!”
“啪。”
扇敲头,温言面色依旧不大好,傅明庭和她一起坐在廊下,
“你怎么都不怕?那东西好恶心。”
“要是我也走了,这事还怎么查,现在知道先生的好了吧。”
“没你不行,先生,我觉得身体好痒,又好想吐。”
“以后让三娘多拿出来让你看看,习惯了就好。”
“你变态啊!”
温言趴在栏杆上,还在干呕,傅明庭瞧温言平日里凶的跟母老虎似的,实则是个娇滴滴的怕虫姑娘。
一帕子浅青色的冬瓜糖出现在温言的视线里,她抬头看去,姜伯渔抱歉的看着她,让她看到了血腥的一幕。
温言捻起一块塞进嘴里,淡淡的甜味止住了她的不适,没有任何的话语,只是眼神的接触。
温言向来能装,从她身上是发现不了什么的。
可只要有心看姜伯渔,就会发现他的目光,未免温柔了些,以前的疏冷,找不到了。
第26章王孙公子窝囊气
摸瓜摸到了宫中人,温言和傅明庭在房里商议,决定先找个对宫里人熟悉的问问再说。
温言能问的人,只有沈衍。
当沈衍收到温言第二封信的时候,以为又是无聊信,在外头人很多的时候直接打开了。
打开一目几行后,脸色就不好起来,装模作样骂了几句,说是家里人要对付他的小妾,然后在众人理解的目光中回王府了。
回到王府,沈衍去了书房,并且吩咐侍从谁都不能进来。
温言的信很啰嗦,中间混着写了问宫中李老是谁。
沈衍坐在书房里失眠了整个晚上,隔天早晨,沈衍破天荒的去给恭亲王请安。
歇在侧妃屋里的沈棠,让他进去。
沈衍一进去,就开口,
“爹,我要请先生。”
沈棠一口茶闷在喉咙里,忍咽下去后,才开口让屋里人全部离开,不准来打扰。
侧妃看了一眼世子,安静离开了。
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