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道青瓜雕成几节青竹端上来的时候,温言不让陈聿修动筷,
“先等等,等我看完。”
温言要欣赏这雕功,在管事女子惊讶的目光中,陈聿修放下了筷子,
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你快些。”
“就说你不懂,吃饭要是只吃饭,厨子不得哭死。”
陈聿修饮下温酒,
“天下厨子多的是,哭死一个还有下一个。”
温言抬头去看他,商量道,
“再下一盘棋,马上给你吃。”
“你爱看多久看多久。”
陈聿修自斟自饮,不用那管事伺候。
有铜锅端上来,温言才要抄起筷子,陈聿修突然将她拉到一旁。
滚烫的铜锅落在了刚才两人的位置,侍女抽出盘底匕首攻向陈聿修,
“刺客!有刺客,快来人!”
管事女子大声呼喊起来,温言躲在了花瓶后面,莫小满被她事先交代,除非她呼救否则不能出手,于是就在外头焦急看着。
侍卫们冲进来,这名刺客武艺平平,很快就被制伏,被带走前,她骂完陈聿修狗官后,狠狠瞪着温言,
“你和他在一起会遭报应的,遭报应!”
温言手指自己,
“我?”
一辆由侍卫护送的马车在行驶着,温言开车窗往外看,看到沿街的百姓们害怕恐惧的目光,又把窗关上,
“陈玉,我们要去哪里,我肚子还饿着。”
“司狱。”
“我也去?”
“没空送你。”
“我长脚了。”
“小心被砍掉。”
“停车,停车。”
马车停了下来,一会儿后才又行驶起来,莫小满买了烧饼回来,
“要甜的咸的?”
“甜的。”
“不行,我要吃甜的。”
被塞了咸味饼的陈聿修勉为其难吃下,都选好了还问他干什么。
温言吃甜烧饼,刚热乎出锅的饼,脆脆喷香,就着茶水,填饱肚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