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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么一说,其他人立马想起来了:“原来是那个!”
众人心下了然了。
有些事陆绯衣不说,但却并不算是什么秘密,大家都知道。
而且当年的事闹得也不算小。
二长老疑惑:“但是那人不是死了好多年了?”
“人死复生。”大长老天生多愁善感,脑中不自觉想象出了一场恨海情天的大戏,忍不住又是落下一行泪:“‘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!’真是感天动地啊!”
三长老熟悉他这一套,扶额无语:“少看点戏文,一大把年纪了还搞这些,恶不恶心……”
右护法敏锐捕捉重点:“嘶——殿主是断袖!”
说着他捂住胸口:“真可怕!”
左护法看不下去他这一副装模作样的贞洁烈夫模样,又给了他一下,骂道:“就你那歪瓜裂枣的模样担心个蛋!”
右护法又是“哎呦”一声捂住脑袋跑了,躲在了大长老的身后,仇视的看着他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左护法毕竟还是惦记正事,又问。
三长老很果断说:“接,现在就派人去,我们蹲着,谁和我一起?”
左护法说:“我可以。”
三长老:“好,再来一个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其他人。
没有人做声。
大长老这幅德行还是算了,右护法眼睛瞎……
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二长老的身上。
二长老一个哆嗦,猛地摇头。
三长老一锤定音:“就你了!”
右护法和大长老为他鼓掌。
无视了二长老面如死灰的表情,三长老道:“现在就去点人,跟我走!”
。
如何台上犹有乌云。
时玄兰手执紫竹扇站立栏杆旁边,哼着小调。
花自落站在他的身侧。
雪粉华的事情还是暴露了。
因为陆绯衣突然出现救走了秋月白,他们的计划落空,所有和他一起的人都很慌张,最终决定联合起来抢占先机将这件事告诉了时玄兰,果然,时玄兰震怒,将人下了水牢。
那时花自落并不在现场,没能亲眼目睹当时的状况,但是也不妨碍她幸灾乐祸。
本来时玄兰是很信任雪粉华的,可是这一件事无异于触碰到了他的逆鳞,这让他不由得重新考究雪粉华的可靠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