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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介武夫,没什么可送的,一点薄礼不成敬意。”他微笑:“只是,这件事还望保密。”
侍从拿起布袋子一看,里面金光闪闪,立马乐得合不拢嘴:“瞧您说的,哪有武夫能如您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?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——可需要我帮忙给花自落带句话?”
钱倒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,最重要的是搭上了明月夜这条线。
秋月白也不推脱:“那便有劳了。”
他现在孤立无援,能多一个帮手自然是最好的,花点钱也不算什么——而且那些钱全是时玄兰给的,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。
就这样,侍从带着布袋子离开了。
秋月白煮着茶,想着总得找个机会溜出去才是,最好能去清风城看看温若的情况。
还有一点,云渺渺。
云渺渺失踪数年,经由时玄兰提示,秋月白已经可以基本肯定人应当就是在他的手上。
就是人还不知道在哪。
不知道为什么,秋月白的直觉告诉他,也许这件事也与白满川有关,只是,不知道花自落是否会帮他?
在常人眼里,秋月白想要什么只要和时玄兰说一声就行了,但是事实恰恰相反,他想要的偏就不能和时玄兰说——那无异于是往人手上递把柄,适得其反。
时间缓缓流逝,到了傍晚的时候,花自落居然真的来了。
她是翻墙用轻功进来的,进来时秋月白正抄手坐在台阶上吹风,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。
花自落:“呀。”
秋月白:“……”
花自落娇俏地笑了一下:“不好意思,翻墙翻习惯了……要来你这边还得和楼主说一声,但我觉得你应当不愿,所以我来的时候是偷偷来的。”
秋月白点了点头。
花自落走到他身边,靠在柱子上:“明月夜,这还是你第一次找我……你要见白满川?见他做什么?”
秋月白说:“那个人没和你说吗?”
花自落笑了一下:“你以为我会信吗?就算你长得好看,也不能这样唬人啊。”
秋月白:“你愿意帮我?”
花自落:“我都亲自来了……你说呢?”
“好。”秋月白道:“我想见他。”
“这个有些难,”花自落说得很干脆:“人我带不出来,你我也带不进去。”
秋月白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