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出名的的“狗不理”包子,秋霁白尝了两个以后,却没吃出有什么特别的好吃。
倒是耳朵眼儿炸糕吃着还可以,油香的面茶也不错。
在天津“大胡同”附近的一家老式饭馆里,杜森请秋霁白吃天津特色。
喝了一口啤酒后,杜森说:“天津菜其实没什么特色,我倒是更喜欢北京菜,要说最喜欢的那要数东北菜了。
两个人五十块钱吃的沟满壕平,那味道也是没的说。
”
话里话外的,杜森在为跟秋霁白一起去东北做铺垫。
其实,秋霁白也对东北菜情有独钟,尤其是东北的老式溜肉段,每次去必吃。
笑着点点头,秋霁白说道:“杜哥!
我这次去沈阳可能也就两天时间,不能陪你逛太久。
”
“就你那眼力,两天就足够了。
”
杜森不以为意地说道。
正聊着,杜森的脸色突然一紧,马上转过脸,收住了下面的话。
看出来他神色不对了,秋霁白低声问他:“怎么了?看到熟人了?”
点点头,杜森低声回答道:“不但是个熟人,还是个冤家对头。
我身后那三个小子是一伙儿的,中间那个秃头叫余达,是三个人的头儿。
另两个,一个叫单春波,一个叫关利民,在天津古玩行儿里名声不太好。
虽然还算守规矩,但也是经常干点儿强买强卖的生意。
”
“哦!
”
秋霁白抬眼就往杜森身后看过去,三个男人正在那边儿边喝酒边聊天。
声音不算大,但秋霁白这边也能隐隐预约听到。
三个人聊得正是白天杜森带秋霁白去得那个古玩交流会。
话里话外地提到了一件龙泉窑的大盘,没收到手,几个人直呼可惜。
正所谓同行是冤家。
看到杜森躲避对方的眼神,秋霁白知道,很可能这三个人以往在生意上和杜森发生过误会,或者是有过冲突。
不过,现在那三个人都在吃饭,聊得也挺投入,就没注意秋霁白和杜森两个人这张桌子。
“杜哥!
怎么回事儿?那三个人得罪过你?”
秋霁白低声问道。
无奈一笑,杜森说道:“不是他们得罪我,是我把他们给涮了。
”
一个月前,杜森从南方来的一个跑码头的同行儿手里连说带哄,低价入手了二十来件瓷器。
老的新的都有,其中有一只明代洪武(朱元璋)时期的青花釉里红梅瓶。
画工细路、釉水也漂亮、器型饱满、线条优美。
反正是在杜森的眼里就是哪儿哪儿哪儿都好。
“我一堆东西同时入手就是为了那只梅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