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霁白呀!
何伟长那老小子现在整天地到处说你的坏话,骂你不是东西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金德祥在电话里问着秋霁白。
秋霁白则是无声地一笑,说道:“他爱说说去呗。
反正我也不算是行儿里出头冒尖的人物。
反倒是他,说我不是东西,其实变相地看,反而是贬低了他自己。
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圈进了迷局,那他得有多磕碜呀!
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总让他在背地里说坏话,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”
金德祥一如既往地关心着秋霁白。
“要不我在行里找几个人,给你说说话?”
“祥叔儿!
你可别这么做。
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别人嘴上怎么说好也没用,关键是要自己干出有德性的事儿,别让人讲究,让人背后也竖大拇指,这才行呢。
”
“罢了!
孩子!
我比你多活了四十多年,对人生的理解都没有你看得通透。
好小子!
你将来必成大事。
”
金德祥心服口服地说了一句话。
放下电话后,秋霁白陷入了沉思。
自己把何伟长打灭火儿了,郑庭茂也消停了,但刘爷爷地下有知会不会同意自己的这番作为呢?
想到这些,秋霁白扑棱一下做了起来,就想到要和郑庭茂的家人联系。
绞尽脑汁想到底谁能和郑家人联系上呢?
忽然,秋霁白想到了马守义、马老爷子。
“马爷爷和国外的一些中国古文化研究组织有一些联系,说不定能找到马来西亚郑家。
”
想到这里,秋霁白马上掏出电话,拨通了马守义的号码。
这也就是秋霁白为人厚道,想着别把郑家的后人给逼的无路可走。
第二天一早,李碧瑶的大奔就停在了秋霁白住的胡同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