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
这件东西我四千五来的,我不能赔钱赚吆喝。
”
摊主也是一眼就看出来秋霁白是行里人了,给的价儿也是行里摸高的价儿,没高的离谱。
摊主说四千五来的,虽然不见得是实话,但也产不多了。
现在老百姓都对古董文玩有了概念,下乡收货,也没那么容易捡漏儿了。
“五千!
”
秋霁白又出了一口。
“得了!
兄弟!
你要诚心买,我再让一口,少五百,五千五。
”
“你也不差那五百块钱,我没少给。
”
五百块钱的差价虽然不多,秋霁白还是本着能低就低的原则拼命讲价。
摇摇头,摊主笑着说道:“你是北京人吧?年纪轻轻就能出来跑码头,我很佩服你。
你们北京人把古玩行里大手都叫‘虫儿",我看你也够。
这只杯子,我赚你一千,带回去转手七千、八千也容易出手,是吧?咱们就别墨迹了,五千五,一分不讲了。
”
思考了一下,秋霁白一笑,说道:“行!
我再看看有没有冲线(瓷器裂纹)、磕碰。
没有咱们就成交。
”
说着,秋霁白就把手里拿着的小杯子重新放回了摊位上,想从口袋里拿出那只鉴定瓷器于是专用的手电筒。
在强光、紫外线的照射下,瓷器的缺陷立马就能显露出来,尤其是用胶水修复过的地方,那蓝绿色的光斑,立马就能呈现出来。
可又是在杯子离开秋霁白手指尖的一刹那,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,紧接着就是一只眼熟的玉手又伸了过来。
这一次,秋霁白有了准备,在看到手伸到自己面前,要取那只同治底款的铃铛杯是,秋霁白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软若无骨的手。
“哎!
你这个人怎么随便抓别人?”
一声娇嫩地喊声,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一听女孩叫喊,秋霁白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儿冒失了。
赶紧松手,放开了对方的手。
可就在秋霁白放松警惕的一刹那,那只铃铛杯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。
紧接着就听见刚刚还在自己耳边回荡的清脆女孩声,“老板!
这只杯子我要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