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陶一脸的不甘心,尝试着突破这些人的围堵,从帝羡安的手中将夏晚抢过来。
但他越是有这样的想法,偏偏越难做到。
夏晚也不希望魏陶在继续这样纠缠下去。
一脸焦急的对魏陶诚恳的做出了解释。
“魏陶,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,虽然当初我跟羡安在一起,的确是为了钱,但那只是以前而已,并不便代表着现在,你明白吗?”
虽然夏晚没有说出喜欢帝羡安这种话,但言语间还是旁敲侧击的提到了这一点。
很容易将人往那方面去想。
帝羡安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线,目光轻蔑的看了魏陶一眼。
做着最后的警告,“夏晚所讲的话,你都听到了?还望魏总能够自重,以后不要在纠缠夏晚,不然的话,我定不会饶恕你!”
未给魏陶任何说不的权利,帝羡安便揽着夏晚的腰肢走向了不远处的房车。
才刚刚坐上房车,帝羡安便忍着疼痛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丢到夏晚的手中。
“穿上!”
夜晚的确是有些凉!刚刚夏晚兴奋于找到心形石头,所以暂时性的将寒冷给忘记了。
如今,从帝羡安手中接过那残留着余温的外套。
她这才意识到天气是真的转凉了,而她的那颗心也的确是需要人来温暖。
按照帝羡安的吩咐将外套穿上之后,无意间瞥见帝羡安那双在渗血的手。
秀眉微皱,一脸紧张的对帝羡安做出提醒,“你的手……”
帝羡安低头淡漠的瞥了一眼被血染红的纱布,依旧是一脸的不在意。
“大惊小怪什么?顶多留疤而已!”
疤痕这东西到了男人这里,反倒成为了一种英雄的象征。
并不会被男人所重视,所以帝羡安才会将话说的如此风轻云淡。
“什么叫做大惊小怪?什么叫做顶多留疤?你好像很希望留疤似得。”
夏晚情绪显得非常激动,对帝羡安一顿咆哮。
而帝羡安本人则是以慵懒的姿态,向开车的司机明确的说明,“回A市。”
回去吗?以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回去?
夏晚深知路程遥远,担心帝羡安的伤情会在这么长时间内发生恶变。
“先找个药店买些药在到A市!”
帝羡安与夏晚产生了分歧,这可为难了司机。
往后看了一眼,发现帝羡安正再闭目养神,并没有阻止的意思。
便猜测着帝羡安这是在默认夏晚的提议。
找了最近的药店停了下来,夏晚匆匆的下了车,前往药店买所需要的用品。
可就在付款的时候,夏晚一脸的窘态。
别说是钱了,就连手机都忘记在车上了。
就在她想要向老板解释着去车上拿手机付款时,司机着急着赶了进来,递给店老板一笔钱,含笑的说着,“买单!”
“你……”
夏晚很吃惊,司机怎么会知道她没有带钱?
司机看穿了夏晚的疑惑,含笑的向夏晚做出了解释,“是帝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