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位女子的娇小身影悄悄潜入宁川的被窝,宁川背对着她,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。须眉女巫竟有此雅兴,在深夜与我共眠?
不过,她似乎有些羞涩,那么,就由我引领你步入这神秘之旅吧,资深魔法师驾到。
宁川故意翻身,右手做出亲密接触,正当他准备将脚搭上女子大腿时,却听对方冷哼一声:“无耻之徒,竟敢轻薄!”
宁川本紧闭双眼,此刻听到这声音,顿时惊愕,这不是须眉女巫的声音,睁开眼一看,愕然发现面前竟是曹青秀,还未等宁川追问原因,曹青秀似乎怒不可遏,猛地一脚将宁川踢下床榻。“你,你。。。你疯了吗?”这女子显然失去了理智,深夜闯入他的房间,却又粗暴地将他踢下床,到底是谁的行径更为无礼?
“我。。。”曹青秀面颊微红,幸亏夜色掩护,免于露出尴尬的神色,内心万分懊恼,怎奈梦游发作,误入宁川的卧房,“你才是无耻之徒。”
言罢,曹青秀冷笑一声,优雅地下床。
“你继续安睡。”
宁川愕然:“等一下,警官曹,你意欲何为?”是你主动前来,怎能怪罪于我!
“毫无意义。”
曹青秀傲然答道:“我虽踏入你的卧室,并不意味着你有权对我轻举妄动。倘若我手中有神器,早已让你灰飞烟灭。”
宁川头疼不已,这女子实在蛮横无理,世间何处申冤?
正欲反驳,忽闻门外传来声响:“宁川,是否已入眠?”
此番却是樊须眉的声音。
宁川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真正的女巫终于现身,然而时机欠妥,此刻房内已有曹青秀在场。
曹青秀闻门外樊须眉之声,亦是诧异,夜半时分,樊须眉造访宁川所为何事?
若她目睹自己在宁川密室之中……曹青秀自觉比受冤的幽灵更为悲苦,狠狠地瞪了宁川一眼,下一瞬,她如灵狐般窜入床榻之下的暗影。
"宁川,汝确已入眠乎?"
门外,樊须眉的嗓音再次响起,声调刻意压低,似乎迫不及待,缓缓旋转门锁,宁川匆忙滚入床榻。
倘若非此曹青秀之事,宁川自忖今晚定将欢愉无比,然床榻下尚有曹青秀隐匿,令他满心郁结。
樊须眉终轻步步入室内,宁川无法再假寐,因曹青秀隐于其下,他干咳一声,揉搓双目:"须姊,汝,汝何以深夜来访?"
"吾难以入眠,故顺道来访尔。"樊须眉浅笑,身着薄如蝉翼、几近透明的寝衣,嘱咐宁川勿点亮灯火,以免激发其野兽本能,扑将过来,届时将甚是棘手。
"须姊,汝选时颇具技巧。"宁川言外之意颇深,舔了舔唇瓣,黑暗中,其双眸犹如夜行猫,时明时暗,虽未能触及,仅凭目光扫视樊须眉的寝衣亦令人心动!然,须姊深夜造访,难道仅是为了闲谈?
顺道探望,可靠性令人质疑,女子之言,不可全信。
"罢了,吾直言相告,此番乃为青秀而来。"
曹青秀藏于床榻之下,闻言愣怔。
"须姊,此事,该如何说起?"宁川询问,白昼未提及,却于夜间讨论曹青秀事宜,究竟意欲何为?
"须姊,汝毋需久立,不妨进入被褥之中,吾已开启寒气机。"宁川善意提醒,"若不慎着凉,罹患风寒,则甚为不妥。"
"吾固然能登汝之榻,然汝不得轻浮。"樊须眉觉站立交谈颇为尴尬。
宁川高举双手:"须姊,观此,吾双手高举,绝不会唐突汝。"
"既然如此,吾信汝。"
樊须眉笑靥如花,潜入被褥,端坐其中,与宁川面对面。
"须姊,吾感汝似在撩拨吾心弦。"
"莫胡闹,吾极为严肃。"樊须眉言归正传,"吾实为青秀而来,如今青秀居于此处,汝可有异议?"
"吾并无异辞,欢迎之至。"宁川答道,"彼失家族庇护,仅余汝一位挚友,迁至此处,便于相互照料,方显友情深厚。"
樊须眉微笑:"嗯,甚佳,吾原以为汝将不悦,若此前青秀言行冒犯于汝,望勿介怀。"
"须姊,汝言重矣,吾身为男子汉,岂会与女子斤斤计较,尤其曹捕头。"宁川加重语气道,"此人性格多变,然于公事上,实乃一员良吏,尽职尽责,正义凛然,吾甚为敬佩此类人氏。"